“美人兒久等了,這次你們可逃不掉了!”
他又朝著姬嫵撲過去,那架勢,分明要用他的臭嘴親姬嫵的臉。
姬嫵驚慌:“你不要太過分!”
秦悠悠也忍不了了。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床塌了。
掛帳幔的竿子掉了下來,正好砸在薛刁的腦袋上。
他“嗷”的一聲痛呼,抱著頭,一摸,砸出血了。
一次兩次,薛刁覺得是巧合。
次數多了,他也發現邪了門了。
但他不信,這世上,會有比他還更邪的人!
他朝姬嫵撲。
崴腳。
他朝姬嫵狂撲。
閃了腰。
他像瘋狗一樣撲。
卻像是被拴住了繩子,怎么都無法靠近姬嫵半步。
他只能無能狂怒,嗷嗷亂叫。
“你搞了什么鬼,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姬嫵也看明白了。
她好像有點兒幸運?
腦海中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秦悠悠時,秦悠悠喊她停,她就只能停,喊她道歉,她就只能道歉,喊她賠錢,她就只能賠錢。
后來,秦悠悠成了她的爸爸,給了她一個金鎖,并且說了一句:“平平安安”。
她一怔。
這就是……言出法隨?
看著眼前瘋狗般叫囂的薛刁,她恍然意識到,這句“平平安安”的分量,是有多重。
不再害怕。
姬嫵把衣服輕輕往旁邊撥開,小露香肩:“來呀~”
薛刁眼睛噴火:“女人,你不要玩火!”
姬嫵掐著細腰,抖了抖豐盈:“來呀~人家好想呢~”
薛刁鼻孔噴氣:“女人,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姬嫵繼續:“來呀……”
秦悠悠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又高興又發愁。
高興的是,閨女的心理年齡貌似長到青春期了。
發愁的是,怎么給閨女進行性教育,要她提防著點猥瑣男啊?
更疑惑的是,這薛刁,怎么光嘴上厲害,一點實際行動也沒有啊?
該不是……
她張著鼻孔喔著嘴,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
“小土豆,你不會不行吧,在這兒虛張聲勢地搞了半天,怎么連我們的衣服都沒脫掉呢?”
薛刁氣炸了肺。
“你,你辱我至極!”
他拿這兩個妞兒沒辦法,只能拿屋里的家具擺件出氣。
哐當哐當一陣狂砸。
屋外,嘍啰們還在追雞。
他們羨慕地聽了一會兒屋內的動靜:“真羨慕大當家的,已經吃上了,不像我們兄弟,肉香沒聞著,肉還在地上跑。”
繼續氣喘吁吁追雞。
“媽呀,這雞也是兩條腿,我也是兩條腿,憑啥我跑不過它?”
“你別說,這雞也穿褲衩,咱也穿褲衩,憑啥是咱吃它,不是它吃咱?”
黑鳳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
嘿,有道理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