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那些人一樣,將他歸為不會再往來的對象。
項丞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江時柚,“什么,你要和我絕交?”
他俊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立即搖頭,“不,我不同意。”
時柚怎么能說出這種傷人的話?
他光是聽著都感覺很難受,更接受不了,怎么可能同意。
江時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告知你,并不是征詢你的意見。”
“反正以后咱們就是陌生人了。”
然后轉過頭,就不再理會項丞。
只是剛要走,卻被項丞快步走到前面攔住。
他雙手緊握成拳,滿眼難過和氣怒的看著江時柚,“你今天說清楚了,不然不準走。”
又少有的服軟,“我,我也知道之前誤會了你。”
“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他伸手想要拉江時柚的手,“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不相信你了。”
“我們不鬧了,和好吧。”
江時柚卻躲開了他的手,皺眉道:“項丞,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我說了,我們絕交。”
她又冷笑一聲,“在江如意回來之后,你誤會指責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次更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和其他人一樣不信而指責我。”
“如果不是我自己有證據和爭氣,現在就不會出現在核心殿,而是在煉獄當替罪羊受大罪了。”
“那誰又來心疼憐惜我?”
“所以你和他們有什么不同?”
“現在你憑什么會認為,只要開口道個歉,我就能原諒,并跟你和好如初。”
她滿眼的冷漠,“項丞,我們早就回不到過去了。”
“所以以后還是互不往來打擾為好。”
她這人愛憎分明,對誰好的時候會全心全意。
可一旦心冷決定要收回感情,就絕無可能再改變。
項丞被她眼中的冷漠和說的話,刺得后退了兩步。
他張了張口,“我!”
一時間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前幾天他娘帶他去煉獄看了表姐,發現她受了不輕的折磨,整個人很不好。
他娘一個勁的責怪遷怒,說時柚太狠了。
明明賠償之后事情可以過去的,怎么就那么狠心的,非要把親姐姐弄來煉獄折磨。
那會他看表姐的情況,不由得生出心疼和憐惜。
當時也覺得時柚在這件事上有點過了,怎么就非要揪著不放。
可現在聽到她這些諷刺的話,他心里涌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換位思考,如果她真當了表姐的替罪羊,這會在煉獄受折磨的就是她。
同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雖然會怒其不爭,她為什么會那樣害表姐,但肯定會難過心疼。
而無辜的她被所有人誤會和放棄,她要怪他們確實是應該的。
他又有什么資格,口頭道歉就讓她原諒。
他露出個堅定的表情,“我一定會努力,用實際行動道歉,讓你原諒我的。”
又從未有過的紅著眼看著她求道:“時柚,別就那么輕易不要我,好不好?”
經過這段時間的糾結思考,他其實已經發現,江時柚對自己是很特殊的存在,是不一樣的。
他對她不止是單純的友誼,還有一種破繭而出的情愫。
特別是想起他們曾經的那些美好。
他真的放不了手,放不下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