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她親祖父,給她拜師禮,你都要阻攔,是不是太過了?”
他不認為江時柚會這么想,敢說這種話。
肯定是閻執這混賬搞的事。
閻執笑出聲,“江老祖,你這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好了。”
他說完給江時柚發了一張傳音符。
還特意當著江老祖故意說。
意思江老祖要送拜師禮給她,她要嗎?
她要,他就幫她收下,不要的話,他就幫她拒絕。
發完傳音符,他對江老祖道:“您老就等著看看,已經和您老斷絕關系的前孫女,要怎么選擇吧。”
江老祖:“……”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這話里的諷刺。
他冷哼一聲,“行,我等著看。”
他相信孫女靈智那么高,應該不會犯蠢。
接著又語重心長地說:“閻師侄,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人。”
“之前就算鬧了點矛盾,但也不至于鬧到,讓外面之人看笑話的地步。”
“你放出話不讓赤陽殿和北斗殿的人參加收徒宴會,這做的太不妥了吧。”
他今天過來,本來就是要和閻老東西商量這事的。
要真不請赤陽殿的人,實在是太打臉了。
這傳出去,他們這一脈不是要被外宗的人看笑話。
畢竟他們可是江時柚有血緣最親的人。
閻執挑挑眉,“不妥?哪里不妥了?”
“你們之前欺負我乖徒,故意推她出去當替罪羊。”
“還逼得她挖骨斷親。”
“我就是請赤陽殿的人參加,他們有臉來嗎?”
接著話鋒一轉,強勢的道:“更何況我閻執歷來嫉惡如仇,他們那么對我乖徒,我怎么可能還給他們臉。”
“我乖徒更不稀罕。”
“想要不丟臉,之前就別做那些狠辣的惡心事啊!”
“又當又立,都結怨成這樣了,還想要蹭著來參加我乖徒的拜師宴,故意膈應掃興。”
“你們才是不妥吧?”
有親爹在旁邊坐著撐腰,他對江老祖想怎么囂張就怎么囂張,想怎么懟就怎么懟。
江老祖沒想到閻執會說這種話。
更是直白的連他的臉都踩,不由得動怒。
釋放一股威壓瞬間朝著閻執而去,“你放肆!”
只是還沒有落在身上,一旁的閻老祖一揮手,那股威壓就消散了。
他皺眉看向江老祖,霸道強勢的道:“老東西,你再動我兒子一下試試。”
他還在這里呢,這老東西就敢動他兒子,當他死了嗎?
江老祖氣得倒仰,“你兒子如此的不尊重長輩,你不但不教訓,還要這般護著。”
“你才該好好教教自己的兒子。”
這老混賬怪好意思,讓他去教兒子的。
閻老祖無語,“我兒子又沒做錯,我干嘛要教他?”
“本來就是你們做的太絕了,我徒孫才和你們斷了關系的。”
“不想請赤陽殿和北斗殿,就不請。”
“這不是應該的嗎?哪里錯了?”
又撇撇嘴,“你這老東西怎么和你那兒子一樣,老喜歡犯蠢呢。”
江老祖:“……”
這對胡攪蠻纏的父子真是夠了。
要不是打不過這老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想出手了。
這是連他的臉面都不給。
他陰沉著臉問:“你這是要為了個小輩,想和我撕破臉?”
閻老祖無所謂的道:“我們關系本來也沒好過啊!”
“撕破臉就撕破臉唄,這有什么。”
在宗門里,他從未將這陰險又勢利的江老東西當回事。
年輕時他們就發生過不少矛盾,互相看不順眼。
關系歷來不好,只是維持著表面平和。
現在撕破臉就撕破臉,當他怕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