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者采訪的上百位對象當中,陶也許不是最富有的企業家,但她一定是最成功的、最幸福的《華爾街日報(亞洲版)》對陶玉書的采訪被放在了報紙的頭版,《亞洲女性的新時代典范深度訪問明報企業掌舵人陶玉書》一文占據了幾乎一整版的位置。
記者克洛伊·納爾遜在導言部分對陶玉書不吝贊美,訪問部分也閃耀著雙方智慧的交鋒。
在文章最后克洛伊·納爾遜更是再次提到了《華爾街日報》對陶玉書的美譽。
「陶說明報企業的未來不止于香江,這是她作為掌舵人對企業的信心,并且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資本市場的認可。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要把‘香江傳媒女王」的前面的冠詞換成‘亞洲」。」
《華爾街日報(亞洲版)》是陶玉書第一次接受擁有國際影響力的媒體采訪,這篇采訪文章對她的評價也很高。
文章發表之后,很快便在香江地區乃至亞洲各個國家、地區的商業界、媒體領域引起了一定的反響,這也算是陶玉書的名字第一次如此大范圍的流傳于亞洲社會。
熱熱鬧鬧的5月,陶玉書成了電視、報紙的香饒,連篇累讀的報道持續了半個月才消停下來。
到了6月,外界對她的關注已經徹底散去,做企業不是做明星,老板不能永遠站到臺前,陶玉書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這個月第二屆莊重文文學獎的評獎結果公布,在國內文學界引起了不小的爭議。
爭議主要是集中在最佳長篇的評選上,這屆的最佳長篇頒給了梁曉聲的《雪城》。
這部講述的是一群經歷上山下鄉運動的知青們在返城后面臨的來自精神、物質等多方面的壓力和挑戰,并描寫了他們在融入城市的過程中歷經的各種艱辛。
梁曉聲的創作風格在火熱、躁動、浮夸的八十年代是十分另類的,多少還帶了點土氣。
別人寫傷痕文學控訴人道洪流的殘暴與泯滅人性時,他卻把知青文學寫出了一種革命氣息,熱情如火,光榮神圣。
在大家為各種文學思潮、流派而爭論不休的時候,他還在堅持著寫樸素的現實主義。
《雪城》是梁曉聲第一部長篇作品,放在當代文學作品當中不算是第一流的作品,甚至在二流里也不算拔尖的。
但架不住這兩年國內長篇的創作整體疲軟,反而顯得它出類拔萃了。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文學界對于《雪城》的獲獎議論紛紛其實跟前年《平凡的世界》得獎沒太大區別。
不同的是,當時評獎有林朝陽壓陣。
《平凡的世界》得獎有爭議,林朝陽一句「評獎哪能怕爭議」,大家立刻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今年林朝陽沒參與評獎,甚至連頒獎禮都未出席,風波一起,很多人便開始搖擺起來。
莊重文文學獎是林朝陽一手辦起來的獎項,第一屆的時候聲勢浩大,隱隱有與茅盾文學獎并肩的姿態。
結果到了第二屆,林朝陽這個發起者竟然全程沒參與。
不僅是評獎沒參與,連組織籌備和頒獎都沒參與,這不得不讓大家感到懷疑。
從去年到今年,因為國內輿論環境的變化,文學界本來就敏感,莊重文文學獎的這種變化和林朝陽的撒手很自然為陰謀論制造了傳播的土壤。
有關于莊重文文學獎被文協收編,林朝陽與文協交惡的小道消息不脛而走,傳播的有模有樣,
一時之間,真假難辨。
文協方面有人提議讓林朝陽出面澄清一下,卻被馬烽駁了回去。
「本來沒什么事,真這么做了,那是越抹越黑。」
內地文學界的輿論對遠在香江的林朝陽來說無關緊要,莊重文文學獎他本來就是受人之托,第一屆舉辦成功,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他當然不愿意在多花精力管這種事。
另外他沒有回燕京去參加頒獎禮,主要還是因為新書的創作進入了關鍵期,
從過完年不長時間,林朝陽就在寫新書,到6月份才完成了初稿,然后他便是長時間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