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蕓!”陳老實大聲吼道!
他看見正欲辯駁的常小蕓身后露出半個腦袋,獰笑著舔了一下常小蕓的耳垂。常小蕓驚怒交加,卻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身后之人掌刀劈暈!
陳老實睚眥欲裂,怒火中燒,對著那人狂吼:“陳彥宅!你干什么!”
陳彥宅便是癩皮陳,天生滿腦袋的癩皮,為人也是癩皮,所以大家都記不住他的名字,只叫他癩皮陳。陳老實一直覺得這樣叫不合適,于是平輩之下,又是癩皮陳的兄長,便一直記著他的名字,叫他陳彥宅。
常小蕓被一掌劈暈,身子癱軟下去,癩皮陳剛好在她身后,順勢就抱住了她,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陳老實的面,上下齊手。這具他夢寐以求的活色生香落入他的手中,焉有不占便宜的道理。
陳老實再老實也不能看著妻子受辱,一怒之下扒開人群,沖向癩皮陳。
癩皮陳只覺得滿懷香軟,恨不得立刻將常小蕓就地正法,可是這么多人看著,他再沒臉沒皮,也只是拿那條軟蟲兒在常小蕓豐腴翹彈的屁股上玩命兒的搓攆。
他看著沖過來的陳老實,一臉猥瑣的說:“反正都要死了,讓兄弟爽爽。也不算肥水流了外人田。”
村民有的羨慕,有的不恥,卻無人相攔。都想看看,這條迷人的蛇蝎,麻布衣衫下,究竟藏了幾分被陳老實獨占的溫潤軟玉。
此刻陳老實已經來到癩皮陳面前,舉起拳頭就要揍他。可是癩皮陳躲在常小蕓身后,雙手死死按在常小蕓的波濤之上,陳老實無從下手,氣急敗壞。
癩皮陳忽然將常小蕓推向陳老實,趁著陳老實迎接嬌妻之際,腳下一蕩,把剛抱住嬌妻還沒站穩的陳老實絆倒,然后又一把將常小蕓拉了回來。
常小蕓身盈輕柔,癩皮陳雖然體弱,這一推一拉卻毫不費力。眼見陳老實“噗通”一聲倒地,更加無所顧忌,左手抱著常小蕓的腰,右手已經伸進衣服里。
這等有傷風化的事,村長實在看不下去,別人可以沉默,他作為一村的領袖,絕不能沉默。
“住手!”村長高喊一聲,“癩皮陳你干什么!”
雖然人人都叫他癩皮陳,可他卻不喜歡別人叫他癩皮陳。
“我怕這小妖精作法逃脫,先降服她。”
“把你的臟手拿出來!”村長怒道,或許他也想讓常小蕓來承載村民的滔天怒意,畢竟若是沒有陳老實這一家,餓的發瘋的村民說不定就會打上自己家的主意。但這癩皮陳不識時務,在他面前如此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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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把他這個村長的威嚴放在眼里,著實觸怒了他。
癩皮陳滿不在乎的說:“我要把這妖婦扒光給大家看看,讓她當場現原形!”
“好!”
“扒光這妖婦!”
村長正要阻攔,人群卻沸騰起來,紛紛響應癩皮陳扒的提議,要求扒光常小蕓最好再讓大家深入檢查一下。
“道長……您看這……”村長不敢公然跟大家作對,向道士求助道。
這道士方才被常小蕓逼問之下不敢直視,此刻趁著她暈倒才敢認真打量,一眼望去,常小蕓被癩皮陳撥弄得香肩外露,發絲凌亂,那副神魂顛倒風韻無雙的模樣,竟讓這游方老道不知不覺間咽了一口唾沫。
道士清了清嗓子,出面攔下眾人:“諸位,請聽我一言!”
村民聞言都靜了下來,癩皮陳也停下了動作,手卻在常小蕓上身的衣服里,不知道在撥弄什么。
“這妖婦毒蛇附體,你們妄自動她,會惹來禍害。毒蛇最是記仇,你們若對她抱有半分褻瀆,說不定,晚上就找上你們來了。還是將她交予貧道,好為她作法驅魔。”
道士的話胡編亂造毫無根據,最初大家都對他半信半疑,可是熊死旱來,絕望之際,這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不信也得信了。連癩皮陳也有些畏懼的愣了片刻。可是他爛命一條,茍且偷生一輩子,有生之年能吃上一口這只可遠觀不能褻玩的飽滿仙桃,被毒蛇咬死也值了。
陳老實倒地撞到后腦勺有些暈眩,好不容易恢復,眼見癩皮陳凌辱愛妻,利落的爬起來又要撲上去,攔腰抱著常小蕓想要將她搶回來。
可是癩皮陳的手就像黏在了常小蕓身上,陳老實拉了半天都沒把愛妻拉回來,常小蕓身上的衣服不過是鄉村的爛頭補丁,經不住撕扯,“噗嗤”一聲,竟被撕裂。
陳老實大呼“不好!”眼見愛妻就要在眾人面前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卻不知道該如何護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