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玉冒險接口懟完軍侯,不敢再讓白玉與王昂摻和進來,黃品立刻大聲發問。
而軍侯聽了質問,臉上趾高氣昂的神色立刻就是一凝。
緊接著就變為氣急敗壞,對著黃品怒吼道:“我是上將軍的短兵軍侯,我來此地就如上將軍親自前來。
想怎么治你的罪,就怎么治你的嘴,輪不到你一個胡兒細作來質疑。”
看到軍侯這副模樣,黃品更加篤定之前的猜測,嘴角勾了勾,不緊不慢道:“只要軍侯能拿出上將軍或是幕府有關于我的書令,怎么治我的罪都可以。”
“你既不是查驗軍功的軍吏,也不是幕府的僚屬。
我也更沒收到幾位上官的傳信。
光憑你嘴說,如何能治他的罪,拿出求書令才可以。”
得到啟發的王昂,緊接著黃品的話茬質疑了一句后,立刻冷笑著繼續道:“若是你拿不出書令。
即便冒著被治罪的風險,我也要尋到大軍。
當面問一問上將軍,到底有沒有下這道軍令。”
面對王昂的質問,軍侯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鐵青。
很想大聲駁斥回去,但奈何自家將軍真沒下這個令,一切都是他自己在揣測。
如果王昂真追到大軍,不但沒落了王家的顏面,他也有可能會受到責罰。
這讓他一時間僵在了當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昂。
這樣沉默不語,一眾人哪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
臉上不但帶著氣憤與嘲諷,還有要繼續質問或是責罵的意思。
黃品見狀,不想讓奇怪繼續再擴大下去,猛得向前竄了兩步,走到軍侯跟前大笑道:“聽法吏玉與我說過,不管是胡人也好,流落胡地的其余故國之人也罷。
想要歸秦都必然要受到各種各樣的嚴格問詢,以查驗是否出于真心。
能勞動軍侯親自查驗,真是榮幸之至。
就是不知我通沒通過軍侯的查驗。”
軍侯目光死死的盯向黃品。
他知道這是故意在給他個臺階下。
但是他的目的是羞辱王家,如果順著這個臺階下,受羞辱的人反倒成了他。
可如果不接受這個臺階,事情又會越鬧越大。
臉上的神色來回變換了一陣,軍侯咬牙呵呵笑了兩聲,“于軍中有大功,袍澤與刑徒又盛贊于你,怎么會通不過此次的查驗。”
從兜囊中拿出照身貼塞進黃品的手里,軍侯朗聲大笑繼續道:“遇事不慌不亂,應答不卑不亢。
是個有大才的,比起只會舞劍之人,不知要強出多少。
若是麾下有你為五百主,不知要省心多少,又能多獲取勞功多少。
我看好你,今后你在邊地必當大放異彩。”
說罷,軍侯不理會其他任何人,對著帶來的短兵一揮手,快步走到戰馬旁,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就疾馳而走。
黃品看著軍侯離開的背影,雖然長舒了一口氣,事情到底是控制個下來。
卻也恨得直咬牙。
這貨灰頭土臉的臨走還要挖個坑離間他跟王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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