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淺堅定的態度,張愷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四周,試圖身邊的這些官方的人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但沒成想,在場所有官方的人都似乎注意不到張愷的視線似的,每個人都平靜的目視前方,做記錄的人也都只盯著自己的記錄儀或者本子,總之就是沒人看他,更別提對視或者幫他說話了。
看到張愷四處試探打量的眼神,南淺眼中的寒意更強了。
“想找個人幫你說句話?”
“你認為在場的人誰會幫你這種人渣?”
“張愷,在這間辦公室里,除了你和我,都是好人。”
“雖然我和你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也有區別的。”
“我從不屑于主動欺壓任何一個比我弱的人。”
“而且遇強則強。”
“這才是混地下組織的人應該有的覺悟。”
“而不是像你一樣,只會打壓、欺負比你弱的仁。”
“你這樣的混社會,只挨揍都算是你命好。”
南淺玩弄著手里的打火機,看向張愷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你自己這樣也就算了,你竟然把你孩子也教育成了跟你一副德行。”
“剛才我到學校的時候,特意觀察了停車場里的車,你的車但在這個停車場里,最多算個中等價位。”
“也就是說,比你車價格更高的車大有所在。”
“你兒子不去找其他人的事,唯獨來找慕南,只和說他真會挑人。”
“他敢到慕南面前撒野,無非就是看慕南年紀比他小,他又只敢欺負比他年齡小的人。”
“但是他沒想到,原來他的社會爹和社會爺爺在社會上的能力也就這點。”
“別說能不能護住他,他的社會爹和社會爺爺甚至連自己都護不住。”
“所以啊,你們全家人都挺失敗的。”
南淺是真的瞧不起張愷,特別是三十多歲的人還靠父輩的名聲出來撒野……
聽到南淺說的這些話張愷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他沒想到自己快四十歲的人竟然還能被一個女人當眾教育,不僅說的每句話都很難聽,而且他還不能也不敢反駁。
說話間,逄虎帶著袁乾銘走到了辦公室門口。
看到逄虎似乎有話想說,于維安給了在場官方的人一個眼神。
剛才對張愷目光視而不見的一群人就像是突然恢復了視力和思考能力一般,立馬將各自手里的錄像設備全都關掉了。
看到官方人的動作,逄虎沒太驚訝,因為這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官方的人也不愿意沾染一身騷。
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被揍的人向揍他的人不停的道歉,懇求揍他的人原諒,這場景別說他們了,連于維安都是第一次見。
逄虎大步走到了南淺的面前,剛想說什么直接被南淺抬手打斷了。
“大點聲音說。”
“否則他聽不清。”
南淺指著張愷的一只耳朵說道,眼神和語氣中依舊充滿著嘲笑的意思。
“是。”
逄虎點了點頭。
“老大,張強來了。”
“現在在局子對面站著。”
“他求著想見你一面。”
逄虎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楚,張愷聽到后又高興又擔心。
他高興的是有人來幫自己了。
他擔心的是南淺打人不分老少,萬一他爹說錯了哪句,南淺連他爹一起揍了該怎么辦!?
自己正值壯年都沒挨住幾下打,更別提自己一把年紀的爹了。
“不見。”
南淺直接一副慵懶的樣子揮了揮手。
“老大,張強帶著一份合同來的。”
“說自己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所以一定要見你。”
聽到逄虎的話,南淺終于有了點興趣,她想看看張強到底帶著什么誠意來的。
(寶子們,我剛回家不久,快馬加鞭的寫完了這點,先發出來吧,明天多更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