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行南搖搖頭苦笑:“我倒是希望他外面有人了……他走一年后,那個來我家的男人來我家告訴我媽,說我爸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我這次來吉山,就算沒有你當時那句話,我也會幫陸伯仲,因為,我發現,我父親,以前來過這里。”
“其實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你之前為什么會出現在我老家那里?還要為什么剛好也出現在墳地?”
聽了我這話,鄒行南似乎有些驚訝,“你不知道金王墓嗎?當天的那個血尸,也是墓主用養的活人,我們被困在一個陣里,怎么都出不去,若不是你誤打誤撞,我們也不會出來。”
“……”
“你不要這么看我,我說的是真的。”
我沒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吃著碗里的飯。
而鄒行南見我不說話,干脆也不問了。
過了一會兒,笛莎回來了,見我鄒行南都吃完了,她自己則是氣呼呼的坐在一旁,“我都生氣了,你就不會出去哄哄我啊。”
聽了這話,鄒行南對她微微一笑,“那我哄哄你,吃飯吧。”
“大直男。”笛莎一邊說,一邊又瞪了我一眼。
微微皺了下眉,有些郁悶,看了看鄒行南,算了這口氣我就咽下去,不說了。
“阿行,我們明天要回去嗎?”笛莎說。
鄒行南摸摸下巴,然后回應:“今天幾號了?”
“1月30號。”我在一旁說。
“我們都出來20天了……”
笛莎和鄒行南異口同聲的說。
“我們明天在逗留一上午,如果……還是沒有消息……那我們就回去。”說完鄒行南看了看我,便不在說什么。
——
晚上的時候,我和鄒行南還有那個笛莎在一個炕上睡,因為我和笛莎是女人,正常是應該我倆挨在一起,鄒行南自己在最里面,然后中間隔個桌子。
可是,這個笛莎異常看不上我,怎么都不想挨著我。無奈之下,鄒行南只好躺在中間了。
左邊是笛莎,右邊是我。
趁著笛莎出去的時候,鄒行南一邊鋪著被子一邊和我說,“我本來是打算去大爺那屋里打地鋪的,知道我為什么不去嗎。”
“為啥?”
“我怕笛莎對你行兇。”
我:“……”
“你不要是這個表情哦,笛莎可是kc格斗的女子冠軍,你打不過她,也不要惹她。”說到這里,鄒行南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也打不過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