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了!前幾天……”
他剛說出幾個字,突然驚醒,瞬間閉上了嘴巴,隨即后背一陣發涼。
“說啊,怎么不說了。”趙立瞬間盯住他,笑瞇瞇地說道,“前幾天怎么了?”
“沒,沒什么。”
服務生慌忙搖頭,接著狠狠刪了自己一個嘴巴,“是我最賤說錯了話,幾位少爺千萬別見怪。”
張勇的反應沒有趙立快,但也很快幾明白過來,為什么服務生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他媽的,你還敢跟老子提那件事,看我不打死你!”
他作勢又要打,嚇得服務生面色慘白。
“住手!”
可這時朱豪庭卻突然制止了張勇,“阿勇,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你可是張家未來的接班人,不能指望著什么事情都用暴力去解決。”
張勇不明白為什么朱豪庭會這么數落他,但他還是乖乖地把手放下來,訕訕地笑道,“是是是,亮哥說得對。”
那服務生也連忙向朱豪庭深鞠一躬,“多謝朱少。”
“先別急著謝我。”
朱豪庭晃著酒杯里的酒,神情古怪地說道,“你一個小小的服務生,竟敢惹我們張少生氣,你說該不該罰?”
服務生猶豫了片刻,“該罰。”
朱豪庭指著桌上的酒,“既然你認罰那就好辦多了,喝酒道歉這事兒就算結束,行不行?”
“行行行。”
服務生慌不迭地點頭,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把杯中倒滿酒,雙手高高舉起,“幾位少爺,剛才是我放了個屁,我給你們道歉了。”
說著,他把酒一飲而盡。
“朱少,您看這樣成嗎?”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朱豪庭卻搖了搖頭,從沙發上站起來,把桌上所有的酒瓶都推到服務生面前。
“我說的是讓你把這里所有的酒都喝了,然后再跟張少道歉。”
“這……”年輕的服務生臉上瞬間一片死灰,看著桌上的酒,他的頭皮一陣發麻,“朱少,您不是開玩笑吧,這么多酒喝下去,我肯定沒命了。”
“唉,話不能這么說,你得要對自己有信心。再說了,道歉講的是一個誠意,你得先讓我們看到你的誠意才行。”
朱豪庭話音剛落,張勇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朱少,這個方法好,還是你會玩兒。”
看著服務生絕望的樣子,張勇打心底覺得好玩,他板著臉惡狠狠地威脅道。
“朱少爺給你臺階下,你可別給臉不要臉,要不然老子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服務生孤零零地杵在那里,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幫忙,他的拳頭捏緊了又松開,隨后又捏緊,再放開。
終于,他還是拿起了桌上的酒。
這次他甚至不用酒杯,而是直接對著瓶口吹了起來。
高度的酒精從喉嚨里灌進去,像火一樣灼燒著腸胃,他的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哈。”
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么特別好玩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酒吧的外面停下來一輛面包車。
車里下來幾個年輕人,正把一箱箱的酒從車里搬出來。
隨后一輛二手桑塔納也靠了上來。
“高先生,我們財務辦公室在二樓,要不要我帶您過去?”
“不用了,你忙吧。”
說著高遠徑直走向樓梯。
雖然這里他不是第一次來,但這種刺耳的噪音還是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站在二樓大廳,他環視了一圈,眼睛逐漸適應了這里昏暗的環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