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這些錢,反而惹了別人眼紅。
那些人霸凌起紀婉柔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絲毫不手軟,紀婉柔越是擺出紀家來壓她們,她們就霸凌得越厲害。
紀婉柔在里面度日如年。
陳玉茹聽說后痛不欲生。
她打電話給陸唯安,求陸家出手幫紀婉柔。
聞言,陸唯安也只是為難道:“媽,婉柔毆打清苒那天我也在場。我阻止過她,可她絲毫不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里。其實那天清苒原本是想要把手里的股份轉讓給我的,婉柔這樣胡攪蠻纏,還不許我送清苒去醫院,非要把我拽走。這樣一來,我和清苒的交易再也沒了希望,我和她說什么,她都不會聽的。”
他頓了下,語氣里很是落寞地說:“現在市場變化的很快,很多新技術不斷冒出來,爸年紀大,看不到那么長遠。我有心想要幫爸,奈何我在紀氏根本說不上話,清苒才是第二大股東。”
陳玉茹做了一輩子依附丈夫的貴太太,能從陸唯安這段話里聽出來的信息,便只有,陸唯安手里的紀氏股份太少了。
要是陸唯安手里的股份能夠再多點,那么他就有辦法壓紀清苒一頭,也就能把紀婉柔救出來了。
陳玉茹喜出望外:“維安,你等著。媽去想辦法,媽一定說服你爸,再給你點股份。你那邊也要想辦法救婉柔。婉柔金尊玉貴的,怎么能在那種地方久待呢?她可就全指望你了。”
陸唯安掛斷了電話。
既沒有答應什么,也沒有拒絕什么,給了陳玉茹一種模棱兩可的希望。
而紀華禮那邊,也在公司的一些決策上,和紀清苒有更大的分歧。
他以爸爸自居,要求紀清苒聽他的,不要再干涉他的決定了。
對此,紀清苒只冷哼了一聲。
這種漠然的態度讓紀華禮覺得一家之主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他想也沒想,在紀氏大樓門口,當著許多員工的面,給了紀清苒一巴掌。
紀清苒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竭力克制住想要打回去的沖動。
她勸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可心里畢竟是難受的。
這種難受,大概也只有她自己懂的。
她沒辦法和別人訴說,因為沒人懂那種被親生父母漠視后,又理所當然要求她順從的感受。
好在,謝知衍來了。
他是來接她的。自然,也目睹了這一幕。
他上前,果斷握住了紀清苒的手。
和她并肩站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