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財再說!
等到天明,這些人還未收手,又有胡騎分批南下,進入太原境內。
得到韓問渠的錢糧、人口、地盤許諾,這些胡騎積極的可怕。
南下之眾,幾乎是不顧一切的晝夜兼行。
這些雜胡,常年喝西北風,被漢人軍爺們踩在腳下茍活,那真是窮怕了。
突然翻身做了人上人,哪有不積極的道理。
太原境內,愈發混亂了。
晉陽城中,韓穎的房間中。
一道嬌小婀娜的身軀,正坐在健壯的人影上放縱起伏。
韓穎媚臉通紅,咬著牙道:“兀烈統領,你的人還沒有你的兄弟聽話呢。”
“我們過來,無非就是為了錢財、地盤和女人。”兀烈絲毫不加掩飾:“你放心吧,那些兩腳羊只有一雙腳,北邊也沒有活路可言。”
“等他們搶夠了,騎著馬去追,很快就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讓兩腳羊們奔跑疲憊,更好對付。”
韓穎停下了動作,瞇起眼睛:“那你怎么不去搶呢?”
兀烈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捏住了對方的細腰:“我喜歡把搶到手的東西,先吃了再說。”
韓穎愣了一下,繼而咯咯浪笑。
其實,她很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以往,韓問渠為官時,她要做好世家小姐,莫說與男人相交,便是平日里言語也要恪守規矩。
可她又天生如此,難捱之下,只能和府中奴才相通。
那些奴才,又怎能和這些雄壯如野獸般的人相比呢?
許久,韓穎和兀烈帶著一群人來到城下。
城門口,掛著一道人影,正是被擒的王路。
韓穎抬頭望著對方:“知道為何還留著你性命嗎?”
“賤婦!”
被折磨許久,王路虛弱不堪,依舊痛罵:“無非想用我誘我兄長上鉤罷了。”
“聰明。”韓穎笑著點頭,又望了一眼城外,有些失望的嘆道:“都說王頡講義氣,看來傳言有虛。”
“我兄長自會留著有用之軀,好將來送你父女上路,替并州萬千父老復仇!”王路冷笑:“我且先行,在下面等你父女二人!”
韓穎目光一冷:“放他下來!”
兀烈對身旁幾個鬼方人吩咐幾句。
鬼方人點頭,走到王路身前。
這些牲口很懂得折磨人的法子,他們先撬開了王路的水,給他灌下漆黑的藥水。
又取束帶,在他腿上纏繞數圈,緩緩鎖死。
而后,又將他吊起一人高。
到這里,鬼方人取出鋸子,貼著他小腿開始鋸了起來。
鋸口先扯開皮,倒掛著肉磨成碎泥一般,血泥糜爛而下。
王路痛哼一聲,抬頭望天,強忍劇痛。
待鋸開肉后,鋸口貼上了骨頭。
血肉中,骨粉簌簌落下,竟有鋸木般的聲音。
鄰近之人,無不駭然,汗毛豎起。
韓穎特意從城中放出一些百姓,讓他們逃去,且將此訊傳出。
“一日鋸一寸,王頡不來,便鋸到他只剩頭顱為止!”韓穎如是交代。
同時,韓問渠在城門口設置伏兵,專候王頡來。
“告訴吾兄!”
看著百姓們往城外而去,將嘴咬出血的王路大叫:“路不懼死,唯懼韓賊不死!”
韓穎厲聲道:“在他下面加上火,燒熱一鍋油,將斷口貼著油鍋炸熟,給他止血!”
兀烈驚訝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
鬼方胡的這些折磨人的法子,是一代又一代傳承下來的。
這女人夠毒啊,單靠天賦把他們歷代傳承給比下去了。
到了下午,王路另一條腿也被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