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海朧月選擇岔開話題,這件事如果繼續討論下去,那么牌桌上將會充滿怨氣啊。
數清楚骰子上的點數,蕭虹云開始伸手拿牌:“我看的是那個家伙的牌譜啊,那個……昨天下午和我宣戰的家伙。”
萬九游露出恍然的表情,不過隨后她又不解的說道:“是她啊,她不是很強吧?畢竟你贏過她。”
“此一時非彼一時,壯士一別還需刮目相看呢,更不要說接下來要面對的選手了。”
蕭虹云非常認真的說著,完全沒有剛才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對于蕭虹云態度的變化,海朧月和萬九游完全沒有感覺到驚訝。畢竟都相處接近兩個月了,如果連蕭虹云是什么性格都沒有摸清楚,那海朧月和萬九游就有點失敗。
吳雪潔倒是稍微有點驚訝,她加入的時間稍微有點短,并且很少去接觸別人的深處。
聽到蕭虹云所說的東西,走到桌邊的夏夜點著頭,她滿是自戀的贊賞道:
“不愧是我選中的人,竟然有這么高的覺悟,我期待你兩天后亂殺她們。”
“還不知道誰選中誰呢,要不是我提議的話,你會來參加比賽?”
不滿的表情瞬間遍布在蕭虹云臉上,隨后她很無所謂的將摸上來的牌打掉。
看到蕭虹云的棄牌后,夏夜立刻伸手指向牌河,她歪著腦袋說倒:“你在干什么?你為什么要丟掉這張牌?”
抬頭看向牌河,低頭看看手牌,蕭虹云伸出手撓著夏夜腰間說道:“都是因為你啊!要不是你害得我分心,我怎么會打錯牌!”
一腳踢在蕭虹云椅背上,隨后花咲葵踮起腳,趴在蕭虹云肩膀上仿若幽靈般說道:
“咱好好打麻將不行嗎?你在搞什么?”
“對不起,我錯了,會好好打啦!”
三連擊打出來,蕭虹云立刻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的麻將上。
看著面前的配牌,金溪蘭產生種很無聊的感覺。臉上帶著仿佛世間任何東西都無所謂的表情,金溪蘭抬頭看向自己的三個對手。
她們三人感覺上很弱,而且看起來都緊張兮兮的樣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畢竟自己可是從七區晉升上來,自己可是地區賽的冠軍,打過兩三年的日麻,這些家伙忽然接觸日麻的人,她們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鼻腔中發出不屑、嘲笑的哼聲,金溪蘭伸手打掉南風,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很大的壓迫感,仿佛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在暗中盯著自己。
“媽媽曾經說過,嘲笑他人是不對的。”
說話的是個看起來像小孩子的人,她的眼睛是如烈焰般的橘紅色,在右眼下方有片仿佛紋身般的赤紅色的羽毛。
在金溪蘭觀察完對方時,小孩子……南陽榕發出清脆的喝聲:“碰!”
將三張南擺到桌角。南陽榕抬起手棄掉一萬。
與此同時金溪蘭感覺到的那種壓迫忽然消失,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安心的不著痕跡呼出口氣,在平靜的狀態下,很快時間便來到第七巡。
“杠!”
南陽榕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將南拍在桌角,仿若有七枚星辰在背后閃耀,眼中的橘紅好似火光在搖曳。
伸手將嶺上牌拿來,南陽榕臉上帶著天真可愛的笑容,把摸到的一索放在手牌邊道:
“嶺上開花,一赤寶,自風南,四十符三番,兩千六、一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