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面前計分板的跳動,逆流隊成功翻越前面兩位,來到第二名的位置。目前逆流隊距離天鴿棋牌館隊,僅有接近四萬的點差。
看清相差的數值后,楊玉安毫不掩飾的呼出口氣。
將隊伍逆轉到第二,這是自己妹妹對自己的期待,現在自己已經成功達到這個標準,接下來該考慮的是如何保住這個位置。
伸出手按下骰子轉動按鈕,楊玉安現在內心非常的緊張。
按照自己妹妹的說法,只要能夠在比賽結束前穩定在第二名,自己的隊伍就有可能晉級,有可能登上那個名為世界的舞臺。
雖然楊玉安不知道妹妹的把握,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在這種時刻相信她絕對不會有問題。
緊握的雙手緩緩松開,同時骰子的轉動也緩緩停止。
揉著發痛的腦闊,楊玉寧抬起頭看向電視。
見到大家都還沒有拿完牌,楊玉寧又將頭低下來,原本活潑的開朗的臉上布滿痛苦的情緒。
鐵懷柔輕輕推著楊玉寧的肩膀,她趁著別人注意力不在這邊時壓低聲音道:“沒必要這樣子吧,現在已經到第二名了,你留些精力等下個半莊吧?”
“那樣的話、姐姐會很不安啊……放心吧,下午的比賽,我會好好發揮的。”
抬起頭看向自己的隊長,楊玉寧有些泛白的臉上帶著笑容。
順勢依靠在鐵懷柔懷中,楊玉寧看向電視屏幕,她用滿是內疚的語氣說道:“以前我沒有陪在姐姐身邊,這次我不會離開了。”
“……”
沒有想到勸慰的話語,鐵懷柔輕輕撫摸著楊玉寧的螓首。
作為第三名上場的選手,楊玉安沒有任何的能力。但是作為妹妹的楊玉寧卻有,她可以將自己看到東西傳遞給楊玉安。
雖然傳遞過去的東西很模糊,基本上很難去理解,但憑借猜測基本能確定別人聽的是什么,以及別人不需要什么牌。
并且楊玉寧的能力不止這個,要不然楊玉寧也不會在第四名上場。
看著自己姐姐的棄牌,楊玉寧忽然很小聲、很沒有自信的問道:
“我們真的可以晉級世界賽嗎?現在的對手都好強,世界賽的對手,應該更強吧?”
“這個你不要多想,反正能不能進世界賽也不看我們。”轉頭看向上官淚,鐵懷柔帶著并不自信的笑容:“怎么樣?回答回答隊友的疑問?”
“KeineAhnung(我不知道),麻將未定數那么大,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
語調非常輕松,卻又非常認真的說出來這句話。
上官淚是非常想要參加世界賽,可是面對被成為真神的花咲葵,上官淚也沒有多少的把握。就算上官淚跟隊長說五五開,那也只是穩定軍心的措辭而已。
實際上在抽簽的時候,在見到花咲葵后,上官淚認為自己能跟花咲葵二八開就不錯了。
非常憂心的嘆出口氣,楊玉安丟出三索。
因為手上有北對子、西對子、中對子,所以楊玉安想要打對對和、混一色、混幺九,最好來個字一色。
然而連續的三巡過后,上手的牌都是索牌,自己留著的萬牌完全沒有上手。
很頭疼的敲敲桌子,楊玉安在考慮要不要繼續等下去。
主要是別人棄張都沒有萬牌,哪怕通過楊玉寧傳遞來的信息,大致確定對手手中沒有萬牌,楊玉安也不能確定接下來的牌會不會上手啊……
‘咔噠’
伴隨著令人頭疼的思考,風牌北出現在牌河之中。
指著在牌河里的牌,楊玉安非常焦急的說道:“碰。”
推倒手中的兩張牌,楊玉安將對家程凌雅牌河中的北拿走。沒有經過任何的選擇,楊玉安打掉手中的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