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過頭看著黃酥酥道“酥酥,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想要的東西呢”
黃酥酥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二叔,她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我都不相信,那奪舍之法只要不自己露出破綻,尋常人難尋蹤跡,茫茫人海世界之大,你能一一的把隱藏起來的這些奪舍之人找出來”
二叔道“沒有什么難的,機要集不是普通的法子,當年刊印報紙的是地方性的錢江晚報,照本宣科的民眾想要達到那個境界極其艱難,百人難成其一,想要找到并非難事,至于魯班教的弟子,皆有花名冊等級在案鮮有漏網之魚。”
黃酥酥還要說什么,二叔卻直接伸出手打斷了他道“酥酥,別胡鬧,東西呢”
我這時候手已經放在了口袋上,雖然眼前之人是我二叔,可是從心里我覺得我跟黃酥酥其實應該算是一個陣營,畢竟跟這個小姑娘見面之后她對我還算坦誠,黃酥酥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把東西拿了出來遞給了二叔,我還怕我二叔說我胳膊肘往外拐不敢正視他,結果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眼神和動作,直接把袋子拆開拿起里面的東西看了起來,看了兩眼之后他直接對身后的管家說道“去把我的箱子拿過來。”
那掌柜的點頭離去,不一會兒便抬了一個木質的箱子過來,二叔把茶座一拉,抬起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開箱子之后里面是琳瑯滿目的木匠用品,錛,刨,鋸,尺,角,墨。。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算盤,角尺,圓規,羅盤,龜甲,銅錢
哪怕外界二叔有多厲害的身份,跟什么人接觸什么人合作。
歸根到底返璞歸真他最真實的身份便是一個魯班教的木匠,這個箱子里的器具,囊括了魯班教的技與法。
二叔從拿到這個東西之后便沒有說一句多余的話,而后直接讓管家搬了投影儀什么的器具進了房間,他把這郭家祖宅的建制,樣式雷的圖樣進行投影,以羅盤推演布局,以銅錢定方位,左手掐算,右手撥算盤,嘴巴里微微念叨,筆下記錄一串又一串的數字,白紙上勾畫出一張又一張的建筑解析。
時間在流逝。
二叔的眼睛已經完全沒有他物,只有那幾張看起來普通的照片和圖樣。
君子茶社已然清場,老朱也早已尋上門來,他倍感無聊的找了個房間去睡,那常三爺和鬼手也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茶樓,可能是被二叔身后的九龍拉棺所震懾。
這便是二叔的底氣。
你鬼手來是想施加壓力
我巋然不動,穩若泰山。
在那一刻,想起太爺爺筆記里乃至吳學究的續作里,郭家面對魯班教和自身種種詛咒時候的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到處求人,為了茍全性命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可是如今。
郭家終有人可以力挽狂瀾。
前有郭登科,后有郭修齊。
我暗暗發誓,未來有我。
隱隱約約之中我覺得,或許今日之郭家,才是太爺爺最想看到的郭家后人。
初讀太爺爺的筆記,只能讀出他的無奈,今日方懂他那滔天的怨氣,都藏在了那文字當中。
我莫名其妙的對黃酥酥笑了笑道“你姑姑被我二叔迷住,不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