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為什么不能是我?”
劉芳微笑著打開門,邀請他進去,“進來呀!”
丁易辰跟在她身后進去,心中滿是疑問。
劉芳是古明飛的人,古明飛和文道德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交情。
他的女人怎么會出現在文家?
“瞧你滿臉問號的樣子,坐吧。”
進了客廳,劉芳抿嘴笑著,仿佛女主人般請他坐下。
倆人剛坐下,就聽見樓梯有腳步聲,有人下樓。
下樓的是文家的一名做飯阿姨,她看見丁易辰時驚訝道:“你、你怎么又來了?”
“阿姨,我是來看望文少的,來念報紙給他聽。”
“那你……就坐吧。”
阿姨無奈地要朝廚房走去。
“阿姨,管家大叔呢?”丁易辰起身問道。
“管家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去辦事兒,囑咐我照顧少爺,你來了也好。”
她剛才就是從文武的房間下來的。
“阿姨,我一會兒就上去陪文少,你忙你的去吧。”
“好,那就辛苦你了。”
做飯阿姨的態度還算是比較客氣的。
丁易辰重新坐下,盯著劉芳問道:“芳姐,你怎么會在這兒?”
“古明飛知道你這次投標有位大人物出了大力,他猜測是文爺,所以有些交結,我們就過來了。”
丁易辰對于她的話沒有做過多的反駁。
他自己也認為全是文爺在背后幫的大忙,今天過來不僅是來幫文武做針灸。
也是想特意過來感謝文爺。
“那文爺和古總呢?”他問道。
劉芳撩了撩劉海說:“文爺和管家領著古明飛出去了,沒有告訴我是什么事兒,只說兩個小時后就回來。”
丁易成一怔。
兩個小時,做針灸綽綽有余,得抓緊了。
“芳姐,我上樓去看看文武。”
“我和你一起上去吧,文家的管家說你經常來念報紙給文少聽,今天我來念吧。”
丁易辰連忙說道:“芳姐,你就在樓下看看電視或者報刊雜志就好,你別上去了。”
“為什么?難道你要和文少說悄悄話?”
劉芳開著玩笑。
“那倒不是,是我還要幫文少擦擦身體,換換內衣褲什么的。”
劉芳臉紅道:“噢,那你上去吧,我就不去了。”
丁易辰輕松兩句話就讓她止步了。
他很快上了樓,推開文武房間的門走進去。
文武依舊是毫無聲息地躺在床上。
屋里靜悄悄的,只有規律而又細微的儀器聲。
他小心地鎖上房門。
今天沒有海叔把門,為了防止被人從外面推開門干擾他針灸,只好把門鎖上。
按照程序,他先幫幫文武簡單地進行了一番頭部按摩。
按摩完,他拿起消好毒的銀針,開始給文武一個一個穴位扎針。
直到插得滿頭都是銀針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坐下來用手帕擦著自己的額頭上的汗珠。
還沒等他擦完,門就“砰”的一聲,被人大力踢開了。
丁易辰內心很不悅。
萬幸這是已經扎完了,這要是還在扎針的過程中被人突然干擾,后果不堪設想。
被人干擾時很容易手一抖,就有可能扎錯了穴位。
他迅速轉過頭看向門口。
“文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