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爹曾教導源稚生說武士不能想的太多,想太多拔刀的時候就會猶豫,武士的使命只是斬,把一切違背“道”的東西,都斬絕。
“晚安師兄。”夏彌說。
“是的,加圖索君的意思大概是他是習慣于享受各個城市最頂級楓風俗的男人,畢竟牛郎也算是日本的特殊行業,要邀請我們去那種地方也就不足為奇了。”櫻說。
“這……”女孩稍作沉吟,還是點頭應下了。在這樣的大事上櫻在蛇岐八家的大人物們之中根本說不上話,她原本就只是本家從中東地區帶回來的遺孤,是源稚生的家臣。
“行行,公主殿下還有什么需求,請一并告知小的,小的這就去為殿下鞍前馬后買回來。”路明非捂臉。
窗外狂風驟雨,撕裂天空的白色閃電忽然掠過,在地面上投射出源稚生的影子,隨之而來的是狂暴的雷鳴。
“資料上來看,加圖索君和楚君都不太像會欣賞歌舞伎的人。”櫻說,她向來是源稚生身邊最聰明的人,一個人就能把幾乎所有事情處理好。
這真是……不可思議。
櫻也舉杯,但此時店里突然斷電了。
他的喉結滾動,心跳加速,臉上燙得厲害。
路明非扣住繪梨衣的手腕,把她拉進了房間,然后趕緊關上玻璃門。
“不是食神,還希望明非能陪我打游戲。”繪梨衣很認真地寫。
他其實也不放心讓繪梨衣自己一個人睡一間房,畢竟是小怪獸,保不準會出現什么狀況,能一直盯著反而好一些。
他其實撒謊了,執意要肅清家族內部的并不是政宗先生,而是他自己,只是是否發動戰爭還依舊只是一個未被提及的議題。
源稚生松了口氣,“這么說來,歌舞伎也同樣是很出名的日本傳統,他們會出現在歌舞伎町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差不多理解了愷撒的想法,無非便是富二代的典型思維。
蜘蛛切確實是斬殺諸多惡鬼的好刀,很多年來浸染的血讓它的味道揮之不去。
櫻則小口地吃著拉面,用筷子把大雞排切碎,又倒了點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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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陰柔的男人提著古刀從里面走出來,雨在瞬間淋了他的滿身,那個人是熾熱的,雨淋上去就騰起裊裊的白煙。
就在路明非看見他的瞬間,源稚生也看向了路明非,他們的眼睛里都在瞬間流淌熾熱的熔巖。
東京氣象局正在忙著更改未來幾天的天氣預警,但城里很多公司都難得的清閑了下來。
櫻快步跟上,推門的瞬間黑傘便已經遮在源稚生的頭頂。
正是路明非和繪梨衣今日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