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廝出來約會都帶著短刀,刀柄戳著忍者姑娘大腿了。
“這些舞女里哪個最像我”酒德麻衣鼻息粗喘,指了指畫作。
路明非望向畫中系緞帶的綠裙少女。
酒德麻衣卻突然咬他耳垂:“錯啦,是角落里系鞋帶那個。”
她落地時故意踩著路明非的皮鞋,“忍者要藏在陰影里呢。”
橘園美術館中莫奈的巨幅蓮池像液態翡翠,酒德麻衣就趴在長椅上用手機拍穹頂倒影,裙擺滑落,露出大腿上黑色絲綢質感的綁帶。
那里是本該別著脅差的位置,現在則徹底淪為了裝飾的作用。
路明非吹了聲口哨,引得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掐在這時路明非搶過這妹子的手機,點開相冊,最近幾張全是自己發呆的側臉。
“給版權費了嗎你就偷拍。”他劃到某張自己在船頭揉腰的照片。
酒德麻衣冷笑:“不知道誰,讓本姑娘把頭發盤起來的時候好話說盡,到了這會兒還收起保護費來了。”
路明非老臉一紅,只能舉手投降把手機丟了回去。
——下午他們在圣奧諾雷街的甜品店分食拿破侖蛋糕。
酒德麻衣把奶油抹在路明非鼻尖,在他反擊時突然含住他食指。
路明非骨頭都有點發酥,趕緊遮住不讓別人看見。
女孩舌尖掃過他的指腹時玻璃櫥窗映出她狡黠的虎牙。
路明非想起這動作的出處,喉結滾動渾身燥熱。
“你還會害羞”酒德麻衣抬頭,眨眨眼,路明非攬著她的肩膀,“那不然呢莫非我是什么很厚臉皮的人”
“難道不是”
兩個人正小聲打著嘴仗,街角店的老板娘就跑過來硬塞了兩枝沾露的奧斯汀玫瑰在路明非手里,想來誤認他們是新婚夫婦了。
路明非付了賬之后女孩就把別在他的西裝口袋里,手指在布料下偷偷撓他胸肌。
“以前你說昂熱是個老淫賊,現在你也是個小淫賊了。”她咯咯的笑,路明非一本正經,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輕揉女孩纖細的腰肢,肌膚如凝脂白玉般柔滑。
“淫賊就得做淫賊的事情啊。”路明非發出感慨。
酒德麻衣敗下一陣。
他們來到杜樂麗園的時候暮色已經降臨了,噴泉邊有即興探戈的藝人,麻衣把咖啡杯塞給路明非,自己踩著《porunacabeza》的節拍滑進人群。
這女孩原本就有極長的腿,就算在皇室的宴會上也一定是全場的焦點,很快人群就在她的身邊散開,像是為她鋪開一張舞池。
當酒德麻衣旋回路明非面前時,發間不知何時多了朵鵝黃色旱金蓮。路明非剛想開口,女孩已經勾著他領帶跌進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