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傭人盡心用力地侍奉,為了看顧她,一天里得有七個小時都陪著她,也因此了解了很多“青青”的事。
比如,她的身體比祁月笙好,騎馬、賽車樣樣精通,還是跆拳道十級。
之所以出事,也是因為覃烈的疏忽,青青才被匪徒綁架撕票。
這件事,成了覃烈這輩子永遠的痛。
也難怪他把祁月笙的命也看得這么重要。
祁月笙心情自然有所觸動,“不好意思,讓你想到傷心事了。”
傭人替覃烈說好話,“最傷心的莫過于先生,他們兩個本來馬上就要結婚了。”
祁月笙不知說什么。
覃烈很明顯是個癡情人,但癡情人做的卻是混蛋事。
“其實說實話,這三天您若是讓先生高興,他一定會放您離開的。”
祁月笙渾身一僵,“那這么說,他現在是不想放我離開了?”
傭人臉色尷尬,“這我也說不準。”
祁月笙又緊張起來,晚上吐得死去活來,再次驚動覃家的私人醫生,覃烈也來了。
他冷冷盯著祁月笙,手里拿著手機。
“你老婆不太聽話。”
她完全頓住了。
“你說,這三天她讓我不安生,我怎么答應你們的合作?”
祁月笙正膽戰心驚,覃烈開了免提。
“讓我跟她說。”
祁月笙聽到覃墨年的聲音,呼吸停了一下。
“你弟弟回白孜了。”覃墨年聲線平靜地敘述。
渾身的汗毛豎起,她手指都在顫抖,“他開學了,你不要在背后推波助瀾。”
覃墨年:“你想用什么和我談條件?”
祁月笙心口都麻木了,她死死捏住襟口。
“我不會再鬧脾氣。”
誰能想到,她才在覃烈的地盤過了一天半。
覃墨年冷道:“但愿如此。”
他掐斷電話。
不知覃烈是不是為了讓祁月笙盡快履行義務,當天晚上就帶祁月笙飛了港城。
他逼她對著自己笑,故地重游所有他們兩人游玩過的地方。
祁月笙不需要說話,只需要聽他一個人陷在回憶里,想念到流淚。
一日過完。
覃烈把她送回旅城。
他沒有出現,聽說又去公司工作了。
傭人收拾她的東西,“夫人以后如果想過來,一定不要客氣。”
祁月笙只勉力挽起唇角。
“我弟弟去哪了?”
她回到歐堡,第一件事就是闖進覃墨年的書房!
他正在開會,耳朵上帶著藍牙耳機,聽得很認真。
見她闖進來,眉頭緊緊蹙起,一臉被打擾的不悅。
祁月笙卻失去理智,“你把我弟弟弄哪去了?”
“周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