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是等檢測結果出來了。
祁月笙遠遠看那男人,只覺眼熟,等走近,才看清那人就是周旖。
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微笑道:“輕輕老師,覃總讓我送你回去。”
“覃墨年呢?”她遲鈍兩秒,終是問道。
這人半路逃脫,就是去吩咐周旖了嗎?
“覃總公司有事,臨時離開了。”
覃墨年在離開的一段時間里,聯系上了溫時雋。
他最近很忙,祁月笙又和他鬧脾氣,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覃墨年這通電話,相當于給在沙漠里的他送來一瓶清水。
雖然敵軍不是友軍,但他非常想知道祁月笙目前的狀況。
覃墨年攻心為上,“我不知道穆輕輕究竟是不是祁月笙。”
“更不知道祁月亮和她什么關系。”
“但我隱隱有種猜測,祁月亮去地下拳場,也許是你推薦他去的。”
“覃墨年,你還是那么自負。”
覃墨年頓了頓,不答而答,“祁月亮情況不容樂觀,李奎疑似服用興奮劑,你讓人來看看。”
說完,不想聽他講那些有的沒的,他直接掛斷。
五分鐘后,場地負責人匆匆找到覃墨年,稱自己是太子爺的人,有些事需要他幫忙。
覃墨年答應他的條件,離開拳場,而溫時雋讓人按程序調查。
他離開,由于不放心,留下了周旖。
聽到周旖發來的消息,他坐在車里,緊繃的情緒松弛幾分。
他的車沒停在別處,就停在祁月笙的住處門口。
祁月笙夜里被噩夢驚醒。
躺在床板上,她看著窗外明滅的幾粒燈光。
站在窗口,窗戶打開,風刮進來,窗簾隨風貼在窗戶上。
她的頭發被吹得飛起來。
腦門有種莫名的疼痛,腦海里走馬燈般閃過很多畫面,和祁月亮有關。
有她接送祁月亮上下學的,有她替他挨打的,有她離開白孜,他哭著不讓她走的。
她知道,這些畫面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如果不是在記憶深層處埋藏,不可能突然蹦出來。
她點開覃墨年的微信。
今晚在看祁月亮比賽的時候,他要走她的手機加的微信。
她知道這個人對自己的企圖,所以對他她沒有忌憚,甚至還多點頤指氣使。
帶著祁月笙的那份。
她發了一條消息,“你還不走?”
樓下停靠的車輛里,覃墨年還未睡。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不光是他,還有舒杰舒爾一家,發瘋了朝他興師問罪。
覃墨年沒有耐心,私人號拉黑了這兩姐弟。
舒杰跪在舒董事長辦公室,一臉桀驁不馴。
“爸,不是大事,你為什么非要小題大做?”
他是舒董老來子,一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前兩年,手里還有舒氏15%的集團股份,這15%的股份,可以讓他在所有集團的重大事項中擁有決策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