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顯然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是舒杰動的手?
“啊——”
一聲慘叫響徹大廳!
“怎么了?”溫父溫母都被驚動,兩人本來還在主桌與親友寒暄。
“沒什么,我來處理。”溫時雋攔住欲要起身的母親。
快步上前,攔住覃墨年。
“先送穆老師離開,這里我來處理。”
覃墨年看他一眼,墨眸沉沉,眼神很有分量,“他動了穆老師,你知道該怎么處理嗎?”
“我不會放過他。”溫時雋的眼神不比覃墨年柔和多少。
地上的舒杰一灘爛泥一樣,看到溫時雋湊近,抖如篩糠。
他本來就疼得滿頭都是冷汗。
這下更是害怕。
覃墨年走后。
“那位女服務員呢?”
舒杰裝傻,“什么女服務員,沒看見。”
溫時雋可不是個善茬,“把這位攪和了我訂婚宴的不速之客送去地下車庫,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舒杰瞪大眼,“不是應該先送我去醫院嗎?”
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再不送去醫院,誰知道會不會死?
“醫院?”他的目光冰冷刺骨,像是他是一條待宰的魚,躺在砧板上等待被切割的命運一樣,“你配嗎?”
“帶走。”
既然是拖走,手下干活自然也不會太溫柔,斷臂殘肢傷痕累累,雪上加霜。
舒杰想喊,奈何一塊破抹布塞進他嘴里,他徹底喊不出來了。
葉梓萱:“這人是……”
“覃墨年前未婚妻的弟弟。”
葉梓萱嗤笑,“為報情仇?”
溫時雋不愿多說,“差不多。”
—
“你不用抱著我,我沒有那么脆弱。”雖然臉上血痕斑斑,但實際上傷口并沒有多深,她剛才多是被嚇得,現在緩過來,已經不再抖。
“還是抱著吧,馬上到醫院了。”
祁月笙發現,他情緒似乎有點不對勁。
再想起自己和他的姿勢,臉頰更紅。
他們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合適。
越是掙扎,他手臂收得越緊。
她覺得諷刺,“你現在在裝什么呢?你難道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嗎?”
她字字誅心,本以為覃墨年聽了就會生氣,結果一抬頭,他緊繃著下頜,充耳不聞的模樣。
祁月笙也愣了愣。
過了會兒,她的腦袋被覃墨年按在懷里。
“別廢話,到了醫院說個夠。”
她覺得覃墨年是吃錯藥,他是真聽不懂還是純粹在裝傻?
“你干什么?”下了車,他仍舊抱著她,惹來祁月笙的一陣抗議。
“你的禮裙破了三個洞,你確定要這樣示人?”
他黑瞳深幽,不含笑意,像教導主任批評學生。
祁月笙避開頭頂的視線,又把腦袋縮了縮,已經當了鴕鳥,索性當到底。
病房里,布簾拉著。
一簾之隔,覃墨年在外面打電話,“嗯,要一套女裝,包括內衣。”
他聲音壓的低,祁月笙沒聽到。
掛斷,溫時雋打過來,他接通。
“她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