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會察言觀色,最怕招惹這種人,低下頭準備離開。
“站住。”
女服務員腳步一頓。
“這房間的鑰匙,給我一把。”
女服務員心臟撲騰撲騰跳,不敢抬頭,只想迅速沿著墻邊往外走。
“站住,故意裝聽不見是吧?”
“先生,鑰匙不在我手里,要不我問下溫總?”
走廊里是有監控和燈光的,這些東西最起碼能保障她的安全,她想。
可事實證明,她想的太好了。
一把冰冰涼涼的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她的衣領是豎領,匕首貼著衣服,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卻會讓她渾身戰栗。
她聲音在抖,“大哥,有話好好說。”
“別說了,我不想聽。”
他用力,刀子更往里一點,女服務員發抖。
“我去給你拿鑰匙。”
“你有房卡,我看見了。”
女服務員狠狠閉眼,想著還是先把這東西給他,等會兒再去告訴溫總,不然等她倒在血泊里,溫總能不能知道都要另說。
眼一閉,她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
舒杰奪了,刀子松開,從后面掐住她的手腕,腳踹開一間房門,隨便一踢,人進去了。
這是間倉庫。
門不是密碼鎖,關上后不知道怎樣能開。
女服務員在倉庫里恐慌拍門,卻只能聽到一聲響亮的口哨,和逐漸遠離的腳步聲。
祁月笙并不是全醉,她只是有些醉意,昏昏沉沉,更不是喪失意識。一雙冰涼的手掰住她下巴時,她立刻哆嗦了一下。
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巴掌落下的地方,立馬起了一片紅印。
她人也清醒地睜開眼。
舒杰并沒有因為她睜開眼而停下動作,她的禮服裙是連身的,后門有拉鏈,但一位她躺著,所以操作起來不太方便。
他動作粗魯,抓住身后拉鏈的剎那,祁月笙一掌揮向他的臉,趁機往他手的那側滾過去。
舒杰雖然長得高大,但因為長期被酒色掏空,力氣沒有那么大。
他的胳膊被祁月笙壓住,一時掙脫不了,愈發氣急敗壞。
另一只手去抓祁月笙的臉。
疼!
手指甚至摳到了祁月笙的眼眶,她差點睜不開眼,手卻在努力掙扎夠到煙灰缸。
“賤人!”
“哐當——”
最后還是失敗了。
煙灰缸滾到地上,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祁月笙滿臉的傷痕。
她被舒杰掉了個個,拉鏈拉開,雙手反剪,毫無回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