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想法來說,就是為了懲罰他。
這通發泄,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
覃墨年把祁月笙從自己身上抱下來,給她擦汗,拿紙巾擦她唇上的鮮艷血跡,妖冶美麗讓人有摧毀欲,更想要一下侵吞。
“你想起什么了?”剛運動完,祁月笙懶懶的,連手指都不想抬,更是直接扭過頭。
覃墨年沒松開手,仍是撈著她的腰,從背后環繞著她。
她眼皮子懶懶一抬,“什么都沒想起來。”
那摟住她手臂的手蜷縮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復如初,淡定自若的樣子,“我還以為你這么配合我,是突然想起什么。”
祁月笙哼笑,“你的意思是說我在發癲吧?”
覃墨年也笑了,“千萬別這么想。”
祁月笙蹬他一腳,覃墨年連人帶被子一起攏進懷里,剛才太肆意,單單為了彼此的感受,忘了她發燒的事。
“黏。”她嘟囔,身體短暫的輕盈,失重感卻很快貫穿她的腦袋。
“嗯,那你等一下,我給你接點洗澡水。”他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給她把被子的邊角掖好。
祁月笙偷偷從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睛,打量他的好身材。
流暢的肩線和健碩的三角肌,像水底的美人魚,她忍不住嘟囔,“你要是破產了,出去賣也能東山再起。”
覃墨年從容下床的動作一僵。
如同芒星的光線扎在身上,她迅速把被子一掀,罩住自己頭,“不喜歡聽你就當玩笑聽聽唄。”
“祁月笙,你是想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是不是?”
“不想。”她裹得嚴實,連頭發絲都沒露出一點。
“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他穿衣是背對著她,還是沒抵擋住膨脹的色心,偷偷把被子掀開,看著他只穿了一條灰色運動褲。
窄健的腰肢,仿佛男模一樣的倒三角身材,蠱惑且誘人。
都說經期前后女性的欲望是最大的,這話很在理,姨媽還有兩三天就要來找她了。
她想了想。
如果覃墨年還像一開始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幾年露不了一次面,她還是跟守活寡一樣,那她就一腳把他蹬了。
反正現在是她做主。
“姐就是女王。”
“女王殿下,小的伺候您洗澡?”啞聲幽幽,低沉又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她聽著,只覺得腦門起了層冷汗,閉著眼,裝作沒聽見。
然后整個人都被他抱了起來,包括她身上的被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洗就可以。”
“不用自己洗,女王殿下是有自己的騎士的。”覃墨年慢悠悠地,陰郁地笑出來。
腦門的汗更密集了,感覺他是在敲打自己。
然后她攀住覃墨年的手臂,軟聲哀求,“是我太冒昧了,我還配不上女王這個稱呼。”
“我說你是你就是,來吧。”說著,一手壓住被子的一角,咕嚕一下,祁月笙直接掉進浴缸。
“啊——”
一聲驚呼,水花爭先恐后拍上她的臉,她一手捂住臉,一手拍他,“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