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只能想,有些事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是男人,男人又沒有處女膜,不能用此來驗證忠貞,更何況但凡有些姿色的男人,若是家世再好些,很容易招蜂引蝶。
有些時候,他并非是真的做了什么,有時候一個動作和眼神就是罪過,至于放縱和不制止,更是這樣。
覃墨年的沉默,仿佛印證了祁月笙的想法。
她甩開他的手,“是吧,被我猜中了吧?”
“你的論斷并不合理。”覃墨年沒有理會她,她把自己的手甩開后,他便雙手揣兜,咸濕的海風卷起他的衣袖和衣擺。
衣衫貼合,勾勒出他飽滿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身高腿長,身材挺拔,就這樣閑庭信步地走一走,不需要刻意地凹造型,就能收獲一眾迷妹的目光。
祁月笙也很美,倆人站在一起,卻無法將他的光芒掩蓋。
他有他獨有的鋒芒。
這就是覃墨年,身邊總是不乏追求者。總是讓她沒有安全感。
“哪里不合理?”她一拳頭,朝著他的后背砸去。
她那點力氣,就跟隔靴搔癢差不多,覃墨年連動都沒動,只是道,“不合理在,你根本沒了解過事實真相。”
祁月笙切聲,“我覺得你說的是一面之辭。”
除非找舒爾對峙,否則她可不相信什么所謂的真相。
可是找舒爾對峙,怕是也不符合現實。
兩人就這么斗嘴,散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步,臨走之前,還買走了半袋海貨。
覃墨年:“回家讓阿姨煮一煮,給你補補身體。”
祁月笙看著袋子里個頭不小的生蠔,哼一聲,“應該是給你補吧。”
覃墨年默了片刻,“一起補。”
回家之后,覃墨年也沒讓阿姨幫忙,而是自己親自動手,原因也不是別的,就是單純阿姨不會弄這些海鮮。
她們一家人都還可以,據覃墨年所說,她住在海邊多年,對海鮮挺習慣,即使后來到了內陸地區的旅城,也保持著喜好。
覃坖更是如此,仿佛生來就喜歡。
祁月笙顧著照顧他,一時間忽略了自己和覃墨年,男人瞪著那受寵的小崽子,眼里幾分嫉妒。
最后終于沒忍住,要把他調走,故意呵斥道:“作業都做完了?”
覃坖:???
他一個小孩子,哪來那么多作業?爸爸怎么也學會無中生有這一套了?
偏偏祁月笙信了,因為她覺得兒子從小這么聰明,就該多學點東西,才對得起這么優良的智商。
“還沒。”他委委屈屈,偷偷瞄祁月笙一眼,只可惜祁月笙忙著看覃墨年,沒顧及到他。
“那就不要討價還價,吃完飯立馬去學習。”
獨斷專橫,覃坖卻不敢忤逆,一步三回頭地上樓,看著爸爸媽媽卿卿我我,直接把他當成了背景板。
祁月笙:“孩子不用太緊張,他那么聰明,學習成績絕對會名列前茅。”
覃墨年:“我不是只要他優秀,還要他出類拔萃。”
父親和母親對兒子的期望總不一樣。祁月笙聽明白了。
“好吧。”他會管,那就多管管。
兩人吃飽喝足,覃墨年又要拐祁月笙上床,她這次學乖,不要那么輕易上去,不然下不來她可沒有任何辦法。
覃墨年冷眼看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