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覺得我們這樣的次數太頻繁了嗎?”
祁月笙伸出一只手比比劃劃,她早上起來的時候腿疼腰酸,下午散步回來也覺得很累,她大眼睛溜圓,像某種貓科動物。
覃墨年睨著她,修長的手指探向她的后頸,那是她全身體溫較高的地方,而他的手指冰涼,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她沒忍住往后瑟縮了一下。
她總有種自己被扒光了跪在他面前的感覺。
“笙笙,別和我討價還價,嗯?”
再次被那股浪潮席卷,人是歡愉的,嗓子是啞的,手腳是在掙扎的,大腦是想棄權的。
他的眼神里好像安了一塊磁鐵,不斷吸引著她,讓她的視線不偏移,他一邊撫摸她的頭發,一邊看著她的眼淚道:“我不會待太久的,等我離開,你就自由了。”
祁月笙的意識混沌,她并沒有發現,覃墨年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憂傷的,他有幾秒,都在出神。
迷迷糊糊的,她錘了覃墨年一下,輕輕的,力道并不重,夾雜著一點小女人撒嬌的味道,“那你什么時候走啊——”
什么時候走?
馬上了。
接下來的兩天,祁月笙沒見到覃墨年,也沒打通他的電話,就連覃坖也是如此。
娘倆在家相依為命,祁月笙才發現覃墨年這個老狐貍有多狡猾。
覃坖的家庭作業根本不是老師布置的,而是他自己出的。
為了讓孩子死心塌地地愛上學習,甚至自己不用費心管教,他直接出小學奧數。
看到的第一眼她就火了,非常想找他算賬,但手機打不通,短信聯系不上,就連他的助理也是。
就這么消失了兩天。
要知道,這對于一天就能從大洋彼岸趕回來的總裁大人來說,這是件多么稀罕的事。
除非他重病或者從地球上消失,不然都解釋不了他的失蹤。
覃坖見證了祁月笙的變化,就算她什么都不說,他也知道,媽媽是坐立不安的,心里吐槽爸爸真是鬼點子多,有什么急事怎么不跟媽媽說?
況且,爺爺不是給了爸爸十天假嗎?
他默默看了眼時間,也就才五天,他就坐不住了?心里頓時涌起一點唾棄。
祁月笙倒也沒有她想的那么擔心,畢竟早過了為愛情傷筋動骨的年紀,前半生那場愛讓她把命差點丟了,她如果再不清醒,那就白瞎她付出這么多努力了。
不過,只是怕他的生命安全出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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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墨年外出這兩天,都是和覃烈待在一起,兩個人出海游玩,一邊談工作,一邊談感情,回來后又在酒店待了一天,把覃烈留下來的工作處理完。
據覃烈所說,這是覃懷康對他的考驗,和自己這個外人一點關系都沒有,所以一定要留給他才行。
覃墨年笑了。
覃烈正喝了口酒,為他這表情嗆得不輕,“你缺心眼啊?”
覃墨年主動敬他酒,“七叔,謝謝你。”
覃烈輕哼,“要不是看在祁月笙的面子上,我才懶得幫你。”
覃懷康故意架空覃墨年手里的權力,為了不讓他掉隊,也為了自己未來的日子可以平順一點,覃烈打算出手相助。
“那也要謝謝七叔。”
覃烈:“和好了,常帶覃坖來我家玩。”
覃墨年:“那是必然。”
這兩天離開,他把自己的私人手機鎖到了周旖那里,囑咐他也不可以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