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只尖叫雞,想尖叫是正常的。”
臧婳大喊:“你!”
“不過看來你的老公的確很寵你,不然你也沒有這么大膽子過來找我。”祁月笙淡淡道。
“那當然!”臧婳得意道。
“你我關系沒有那么親近,既然是來看舒爾的,倒也大可不必專門來看我。”祁月笙打了個哈欠,話里話外都是厭倦了,趕她走人的意思。
臧婳偏偏不,“誰說我是專門來看你的,我是來看你笑話的!”
“看笑話也是看我的笑話,你的心意我領到了,請回吧。”祁月笙直言不諱逐客,說完就打開手機,專注地看屏幕上的內容。
越是這么不痛不癢的回應,臧婳越覺得不得勁。
她這么落魄,不是該自慚形穢到日日垂淚嗎?
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我表哥娶妻,你應該去瞧瞧才對啊,不是都說前夫前妻是這輩子感情最深的、不能釋懷的人嗎?你們糾纏了七年,怎么也該讓你同去,送上真摯的祝福。”
祁月笙頭都沒抬,“好啊。”
臧婳緊緊皺著眉,開始懷疑起祁月笙話里的真假,因而沉默了數秒。
“只要你給我請柬。”
祁月笙又淡淡添了一句。
臧婳心里怒罵,祁月笙真是忍者神龜,什么人吶,都這樣還不罵她?
她怏怏地離開,轉頭就給周月薇打去電話。
“怎么樣?套出話來沒有?”
臧婳白眼翻翻,開始瘋狂詆毀,“當然,表哥就是和她離了啊,千真萬確!”
“這還差不多,想來她也沒臉賴著墨年不放。至于我的小孫子,那是不可能給她的,覃家捧在心尖上的下一代,墨年一個人說了不算。”
就知道姨媽會這么說,臧婳白眼翻翻,擺弄著自己鮮紅的手指甲。
都是女人,這時候竟然忍不住同情起祁月笙來,幸虧離了,不然攤上這樣的婆婆,就是一輩子受罪的命。
幸虧她不是,雖然沒嫁給羅永章,還出了國,嫁的人又比她大十幾歲,但人家寵她,每個月給幾十萬的零花錢。
婆婆也是富翁,錢多的花不完,每天飛著管理世界各地的產業,才不會管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唯一一點,就是催著她給婆家添個兒子,好叫他們家后繼有人。
這個也不用擔心,她能生能養的,目前已經在備孕了。要不是她老公來國內出差,她也不會特地跑到白孜刷臉。
“舒爾怎么樣,燒傷治好沒有?”
臧婳:“沒有呢,全身燒傷,全部治好并不容易。”
周月薇態度很冷,“如果不是她做的這么絕,覃家倒是可以幫幫她。”
臧婳聽了很無語,“隨您唄,反正舒家沒這個本事。”
周月薇明顯有些氣不順,臧婳現在底氣足,一點都不想討好她。
兩人話不投機,聊了幾分鐘很快就掛掉,與此同時,臧婳也接到了自家老公的電話。
她立馬換上一副溫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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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臧婳的聲音消失后,手機就好像失去了生命力,她說過的話反復在腦海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