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交談之后,她對自我的感覺就好像一條寄生蟲,是需要旁人贍養的一條寄生蟲,沒了覃墨年,她可能就會餓死。
所以周旖來的時候,發現祁月笙的態度不太好,似乎有些冷漠。
不過慣會察言觀色的周旖卻故作不知,直接交代重點,“太太,覃總今天會過來,等會就到。”
“啊?”祁月笙呆愣住。
周旖:“覃總結束度假,恰巧今天有空,說過來看看您。”
祁月笙聲線極冷,“那他的女朋友呢?也跟他一起?”
這種人,前腳還在跟她親密無間,后腳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消失,現在還要冠冕堂皇過來見她,簡直無恥至極!
周旖:“這……我也不知道,覃總沒告訴我,他只是說半個小時左右就會到。”
行,不為難跑腿賺錢的助理。
祁月笙:“好。”忍得了氣,不讓冤大頭背鍋。
“麻煩周助理,我就不送你了,慢走。”
不到二十分鐘,祁月笙聽見門鈴聲響起,坐在客廳里的她起身,走到門前,手里多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拉開門的瞬間,手也沒閑著,一個搖棍直接揮了上去。
即使進門的人反應很快,一手握住搖棍,一手掐住祁月笙的手脖子,但還是被棍子敲到了肩膀,一聲悶哼。
覃墨年濃眉一擰,奪過棍子丟在地上,“看清楚,是我。”
被丟棄的人鍥而不舍,“是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把覃墨年狠狠往外一推。
沒推動,男人兩條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雙手,身體進來,右腳后勾直接把房門闔上。
俯首瞄準,唇狠狠壓上去,“有沒有想我?”極盡柔和的詢問,得到的卻是拼命的撕咬。
唇瓣立刻破了一道口子。
鮮血染紅兩人的唇,連牙齒上都有。
覃墨年不敢置信,“你咬我?”
祁月笙紅著眼,“這是我的住處,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闖入,還搶奪我的身體使用權,我為什么不能咬你?”
覃墨年打量著她,發現祁月笙瘦了些,不免有些心疼,語氣也不如剛剛那么嚴厲了。
“我讓周旖跟你說了,他沒告訴你嗎?”
祁月笙:“告訴我我就要答應嗎?”
是,好一個邏輯大師!
覃墨年頓了頓,強調:“這酒店是我給你安排的。”
祁月笙眼更紅:“那是因為你不在白孜,也沒把公寓的鑰匙留下來,所以我只能住在這里,等你回來。”
“等你回來”四個字才說完,覃墨年就繃不住,一把將人拽進懷里抱住,不許她掙扎,“是我的錯,我承認,我不該對你那么粗魯,你原諒我,好不好?”
祁月笙失去掙扎的力氣,極盡疲憊,卻懶得爭吵。
她冷淡道:“你有女朋友,為什么還要對我這樣,你把我當什么?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嗎,我們已經離婚了。”
覃墨年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下來。
這是他沒辦法否認的事實。
覃墨年:“可離婚證還沒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