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我懷孕了,不能做這種事。不然我幫你約一個?”
伏在她胸口的喘息驟然一頓,祁月笙睜開眼,對上一雙冷漠到狠戾的雙眸,細看,里面還藏匿著傷感,深深地凝視著她,似乎是在控訴。
祁月笙只看了一眼,就撇開眼睛,磕磕巴巴道:“她們很干凈的,不會傳染……”
“夠了!”耳邊炸裂的吼聲嚇得她一哆嗦。
怎么還成自己錯了嗎?不是這個男人沒打一聲招呼就讓自己伺候的嗎?他又不是皇帝,她也不是妃子。
想到這里就是一聲哂笑,“我們離婚了,你得記得,你沒資格要求我做什么。你憑什么對我吼?”
驅逐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可覃墨年就是不妥協,他才不下去,別人都成雙成對的,就他孤家寡人,多凄慘。
“我可以遏制自己的欲望,但你不能趕我走。”
終于,他自愿讓出一步,祁月笙聞聲,也詫異地看向他。
他嘀咕道:“我知道你肯定懷疑我話里的真實性,我可以等你查證,但今天,我不會走。”
真要被他的固執打敗了。
祁月笙勸自己,好女不跟犟種斗,“好,那我們今晚一起睡,前提是,你不能動手動腳!”
覃墨年松開手臂,墊在腦袋下,鳳眼一亮,“好的,老婆,你先去洗澡吧。”
祁月笙無奈地下床,沒管那條睡衣,直接從衣帽間拿了件寬松舒適的,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滿腦子黃色廢料,動作也慢吞吞的。
本來懷孕期間就敏感,這男人還在用美男計誘惑她。
她看見汨汨的水流帶走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喘氣又吸氣,不行,規矩得立住,堅決不能妥協!
而在臥室里,偷到腥的男人正擺成各種各樣的pose,連拍幾張照片發給自己的好兄弟。
覃烈看著亮起的屏幕上多出來的幾條消息,嗤笑道:“這男人該死的勝負欲。”
白日里早在辦公室里,覃烈就與覃墨年打好賭,如果他今天能登堂入室,那他就不再要求覃墨年支付額外的報酬;如果不能,那覃烈之后遇到任何困難,覃墨年都要隨叫隨到。
有時候,割地賠款的內容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覃墨年想證明自己在老婆心里的地位。
覃墨年:“我早說了,你非不信。”
祁月笙出來的時候,覃墨年早規規矩矩地躺進被子里,頭發也干得差不多,怕被她嫌棄,他又換了一套干凈的床單被罩。
所以被子上絕對沒有潮氣。
“我替你吹頭發?”男人聲線糅雜著綿軟,帶著誘哄的意味。
看著滴滴答答浸濕地毯的水漬,祁月笙抿了抿唇,拒絕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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