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穿了一件四角內褲,健碩軀體上的水珠擦干,頭發卻濕漉漉的,他沒穿拖鞋,赤腳出來,不像是從浴室里出來,更像是從游泳池里出來的。
祁月笙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還沒開口,眼睛就從上往下把他打量了個遍。
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她臉色由緋紅變成爆紅,眼睛盯著他的腳,不動了。
覃墨年一點不見外,“我才搬來,沒找到拖鞋。”
祁月笙捂住自己雙眼,“那你不打招呼,就不穿衣服進我房間,還把你的衣服都搬過來,你這是什么意思?覃墨年,你不是說這是我的房子,你不會搬進來嗎?!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覃墨年:“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解除了婚約,恢復單身了,為什么不可以搬回自己家住?”
祁月笙:“……”這個人也太自說自話了。
她的睡衣甩過去直接丟在他臉上,“誰答應你了?滾出去!”
“才不要。”他勾唇笑得賤兮兮的,“我頭發沒擦干,把你睡衣弄濕了怎么穿?”
祁月笙:“你還說?!”她臉紅到要爆炸!
兮夜跟她說的,她只是答應了覃烈的追求,又不是解除了和覃墨年的婚約,再說要真有這個好消息,兮夜怎么會不告訴自己?
萬一覃墨年假傳圣旨怎么辦?
“今天你必須穿。”覃墨年赤腳走到床邊,拿睡衣往她身上比劃,她在自己房間,本來穿得就比較貼身輕薄,睡衣還直接籠罩在她胸口上,他的目光直接黏在她弧度很漂亮的胸前。
祁月笙看見,重重踹他一腳,“你要不要臉?”
覃墨年揚眉:“我整天連家都回不了,要臉干什么?”
祁月笙把睡衣拽下,推著他往外走,“反正你不準睡我房間,這樣,我大方一點,把客房讓給你睡,等明天一早你就走。”
男人力氣多大,又是經常健身的人,如果被她推著趕出門外,那他的力量就落了下風,說出去就沒臉。
他長臂一展,輕松撐在門上,任由祁月笙使出吃奶的勁,始終撼動不了他一分,她稍微放松一刻,覃墨年就直接跳去了床上,無賴般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一副今晚必須睡在這里的模樣。
祁月笙:“你耍無賴是吧?那我去客房住,你自己隨意。”
一聽她這話,覃墨年立刻去拉她的手臂,祁月笙本來就輕,他輕輕一拉,她就倒進了他懷里,嘴唇正好親到他結實的胸口。
她臉紅了紅,狠狠閉了閉眼,頭頂就傳來男人低啞的笑聲,“原來你是欲擒故縱,對我的美色覬覦已久,卻不肯輕易承認啊?”
祁月笙咬唇,“你……”
他繼續發笑,“難道我說錯了?你剛才親我誒。”
祁月笙:“我沒親到,只是你的胸肌碰到了我的嘴唇和牙齒!”他的肌肉真不是白練的,她那么硬的牙撞上去都疼。
覃墨年:“親吻就是親吻,不管是意外還是預謀,都不能否認。”
祁月笙掙了掙,他有力的手臂就跟兩根繩索一般,捆住她動彈不得,這一番掙扎,竟然很快就折騰出一身汗。
她深吸一口氣,對男人的粗喘充耳不聞,假裝服軟,“我先去洗個澡行不行,出了一身汗臭死了。”
“沒關系,我不嫌你臭。”男人開腔便表達了自己的意圖,看來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