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情緒低落,各自憂心忡忡,情緒不佳。
偏偏高檔小區門口,還立著一位“不速之客”。
祁月笙先看見的對方,“羅文?”
聽見她驚異的聲音,談漾立馬抬頭,臉色立時結滿霜凍,“你來這干什么?”
他腳旁早已堆滿煙頭,整個人烏煙瘴氣,抬起的眼猩紅,“漾漾。”
“別叫我!”談漾退后一步,眼底厭惡深埋,“我的名字,被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渣男說出來,格外刺耳和難以忍受。”
羅文吐出一口眼圈,撇了撇唇,“我惡心?總比那個短命鬼強吧?一次兩次的出事,害你擔驚受怕,他對得住你嗎?”
談漾往面前這男人腿上重重一踢,絲毫沒收斂力氣,“你罵誰短命鬼呢?!是煙抽多了嗎,嘴巴滂臭!”
羅文疼得直抽氣,卻也沒舍得罵談漾,只是皮笑肉不笑道:“我現在不計較你還在上頭期,等你想清楚,歡迎回來找我。”
談漾:“回去找你干什么?做你的小三嗎?!我勸你不要做夢了,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老婆把你命根子斷了,以后就算你想花也花不成了。”
羅文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像是被戳中痛腳一般。
談漾突然想到,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這男人就不太行,她還從他的公文包里發現一些特殊藥物,怕他傷了自尊心,談漾又把藥裝進他的包里,這話也沒跟任何人說過。
這一次卻不會了。
她不會給這個男人留一丁點兒面子,想到這,她哂笑道:“就你那兩把刷子,也就老女人不嫌棄你,她能嫁給你,你就在背后偷著樂吧,可別吃回頭草,我嫌過期的東西餿了臭了!滾開!”
說完拉著祁月笙進門。
“漾漾。”“砰”的一聲,門板差點打中羅文的鼻子。
過了好久,祁月笙還在回味這個驚天大瓜。
原來羅文看著文質彬彬的,實則不行啊?幸虧他是在婚前出軌了,要是在婚后,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談漾拉著祁月笙,嘟嘟囔囔罵了祁月亮一夜,就說他離開怎么也不先打個招呼,偏偏要她擔驚受怕,等他回來,看她怎么收拾他!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漸漸睡去,透過窗外殘余的月光,可以看到談漾被淚沾濕的枕頭。
有多心疼談漾,就有多恨覃墨年。
每個人都在期待第二日初升的朝陽,因為那代表著希望,但事實是,誰也不知道,未來出現在眼前的,是象征希望的曙光,還是代表絕望的深淵。
第二天一早,談漾還在沉睡,祁月笙就已經醒了。
事實上,這一夜她睡得極不安穩,幾乎每個小時都要醒一次,看看手機上有沒有收到消息。如果按照覃墨年的說法,他開會總不可能通宵,結束給自己發消息,很可能就是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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