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關進倉庫,24小時監控,絕不能讓她與外人聯系。一旦發現,必須立即通知我。”
周月薇愣了愣,“的確是我考慮不周。”
覃墨年:“為了安全起見,祁月笙,我的太太,是不是該守在我身邊照顧我?”
他目光灼灼地看過來,要不是確認他眼里沒什么感情,祁月笙真的會以為他失憶的事是自己裝的。
祁月笙遲疑,“我要上班,工作忙碌,白日讓護工照顧你,可以嗎?”
覃墨年:“我想我只是生病打點滴,但不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
得,還是那么傲嬌又嘴硬。
“那就這么辦,晚上我下班過來。”
覃墨年又道:“我兒子應該也會過來吧?”
祁月笙默認地“嗯”聲。
折騰到快天明,周月薇也沒走,而是在這間別墅將就到第二天中午。
這天下班回家,祁月笙直接把覃坖帶過來,因為怕傷害到覃坖幼小的心靈,她沒敢把他帶去覃墨年面前。
不過丑媳婦也得早晚見公婆,別墅再大,也有走到頭的一天。
覃墨年下樓去廚房找吃的,正巧碰到在客廳里玩游戲的覃坖,在陌生的別墅里,當然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疑問,譬如為什么在距離自己家不遠的地方,為什么還要再買一個新的別墅?又比如,爸爸為什么這么久了還不出現,而且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又比如,為什么向奶奶打聽,奶奶也守口如瓶?
太多太多的疑問,在身前籠罩下一片巨大黑影的時刻,全都被拋到了腦后。
“爸爸?”覃坖輕聲細語,眼睛倏然睜大,像是眼前的不是爸爸,而是怪物。
覃墨年微微躬身,挑眉道:“小子,你就是我兒子?”
覃坖的臉這下更白了。
“媽媽,爸爸不認識我了!”他一邊喊,一邊哭,淚水嘩啦啦地滾落,眼珠像泡進水里洗了一遍一樣。
祁月笙聽見動靜下樓,臉色難看,看著哭得凄慘還拽著覃墨年褲腿的小子,抱住他輕哄,“怎么了,爸爸沒有不認識你,他只是暫時忘記了,很快就會重新記起來的。”
“我生了這個愛哭包?!”覃墨年話里盡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他怎么可能生出這種兒子?不敢相信。
一說自己是愛哭包,覃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飛速擦干凈眼角的淚花,“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會原諒你不記得我的,因為生病了會痊愈,等你痊愈我就會重新進入你的腦海。”
覃墨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祁月笙,來回打量,比對著五官。
粉雕玉琢,杏眼薄唇,鼻梁高挺。
的確融合了他和祁月笙的優點。
袖子被扯動,順著視線看去,是祁月笙滿眼祈求地看著他。
覃墨年最是冷酷無情。
“你的作業做完了?”奪命判官只關心兒子的學業,對他的心情不聞不問。
覃坖立刻揉了揉眼睛,飛速放棄哭泣,“爸爸你會想起我的對不對?”被一個小布點追著要名分,實在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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