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薇就有很多這種衣服,但她是顯貴之人,家世撐得起門面,多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在楚夏娟身上就不是了,她沒有底蘊,如何撐得起來?
“嗯是。”談漾抓住祁月笙的手,她魂不守舍,雙手冰冷,魂都是談漾招回來的,“笙笙,你別急,晚會兒我去打探一下,看看我姑父那里有沒有人。”
祁月笙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祁月亮此刻也真正冷靜下來,看向祁月笙的眼底滿是愧疚,“對不起,姐,如果我肯早點跟你說……”
祁月笙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她要去上班,著急走。
醫院門口車水馬龍,人流擁堵,出租車排的尤其多,前赴后繼,祁月笙只能順位往后補缺,準備坐進離她最近的出租車。
車門打開的一瞬,有人拿著狼牙棒朝她的肚子揮過來,她慌忙向后躲避,身后是一個大理石的石頭墩子,撞上去腰都會被磕青。
她閉了閉眼,說時遲那時快,她以為不是被狼牙棒砸中,就得磕出一身青來的時候,有人充當她的肉墊,一把將她護在懷里。
相擁的那一剎,她嗅到了熟悉的木質冷香,爭先恐后地往她的鼻孔里鉆。
她睜開眼,頭頂是男人剛毅繃緊的下頜,他側過身,用身體擋住了狼牙棒的襲擊。
里面的行兇者似乎沒料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幾乎是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狼牙棒,拉上車門關閉車窗,拍駕駛座的后靠背,“快走!”
車流如織,快走終究是個謊言。
覃墨年想去追,卻被祁月笙拉住手臂,她沖他搖搖頭,記住車牌號,跟他說,“等晚點再查,你現在先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身體有沒有出什么問題。”
“我沒事。”覃墨年握住她拳頭,“你有沒有被砸中?”
祁月笙搖頭,“沒有,你來的快。”
“對了,你怎么在這?”
今天是工作日,祁月笙也沒問覃墨年有沒有空,直接默認他沒空,卻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還來得這么及時。
“護工打電話過來,說你弟弟今天出院,我剛好沒事,過來看一下。”
祁月笙想不到,覃墨年不是不記得一切了嘛,怎么還會發這個善心?
看她習慣性地松開他的手,覃墨年順勢反握住,“要去上班,我送你?”
祁月笙心有余悸地看向車子離開的方向,“好的。”
她之前來上班,從沒人見過她的老公,每每問起,祁月笙都說自己是單身,因為這樣的回答,沒有人不會信,反倒還讓人少了諸多盤問。
但這次覃墨年是送她到了辦公室的,一個一米八八的精英大帥哥,氣度不凡,令人仰望,難免有眼尖之人會在背后議論,人來的時候不敢問,人走了之后走到她跟前,問她,“笙姐,剛才那是你男朋友嗎?”
祁月笙否認,“不是。”
“剛才那位好像是老板的一位客戶,曾經來過我們這好幾次,我對他印象深刻,他有女朋友的,好像是位醫生。”一個小提琴手化著濃妝,倚在門框上打量著幾人,說出的話卻不怎么友好。
祁月笙察覺到她對自己的敵意,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點點頭沒有反駁,進辦公室做自己的事去了。
她走后,好奇的女孩子對小提琴手道:“惺惺姐,剛才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多管閑事了?”
陸時惺呵笑,“這怎么會多管閑事?你們議論的男人我認識,是上流社會里有名的鉆石王老五,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和她扯上關系,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