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辦婚禮,你會參加嗎?”
前排覃墨年,后排是她自己。
覃墨年能聽見祁月笙說話的聲音,她還提到了兮夜,她心情不錯,態度也比對他好。
“當然,我們在路上。”在鏡子里對上覃墨年的視線,祁月笙坦然回應。
“你……們沒鬧什么矛盾吧?”
祁月笙輕笑,“沒有,不至于。”
“你從哪聽說的我們要鬧矛盾?”兮夜這樣安靜的人,不可能空穴來風。
而且兮夜也不是個好打聽的長舌婦。
“沒鬧矛盾就好,你們路上小心,掛了。”
兮夜掛斷很快,像是在逃避什么。
掛斷后,祁月笙看向覃墨年,他正皺著眉,估摸不清楚兮夜是誰,失憶后很多事他都不記得,只說,“是覃烈的妻子,你之前的未婚妻。”
果然,覃墨年擰眉質疑,“什么未婚妻?”
不記得就算了。
最起碼公平一點呢,不記得她,也不記得兮夜呢。
“到婚禮現場,看看能不能喚起你的記憶。”
祁月笙扶額無奈道。
覃墨年默不作聲。
從旅城到杭城,大約要開3個小時,全程兩人話都不多,大概是因為任務壓身,心態自然都不太好。
到杭城是上午十點,盛大的婚禮還沒正式開始,兮夜和覃烈這對主人公也未正式露面。
覃墨年和祁月笙的座位被安排在最前面,位置緊緊相依。
男人與他相隔幾十公分。
來的路上,祁月笙做了兩個小時的夢,夢不是好夢,都是噩夢,夢里灰蒙蒙的霧,覃墨年身上披著巫師的衣服,華麗而富有神秘感,看著她的眼神卻是冷冰冰的,他站在需要被營救的小姑娘前,注視著遙遠的她,而兩個人中間的,卻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這火焰遠看也沒有實體燃燒的物體,近看卻是自燃的汽車。
車里沒有人,卻足夠恐怖。
這夢很逼真,原以為醒來后不會記得,可到此刻,卻依舊清晰。
她背上冒冷汗,臉色也發白,甚至是坐立不安。
覃墨年坐在她身側,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變化,以為她是想去洗手間,“你是不是不舒服?”
祁月笙看他一眼,余光瞥見展布上放置的香檳和飲料,她站起身就要去拿,可服務員卻突然推著餐車過來,攔在她面前,速度太快,差點撞到她的肚子,祁月笙心有余悸,服務生回過頭來朝她道歉。
一個瘦高個的男生,應該挺不容易的,看她的樣子似乎嚇了一大跳,祁月笙就沒為難他,點點頭放他走了。
她端了一杯冰雪碧正要喝,一只手橫過來迅速奪走了她的飲料,她微微皺眉,看向臉色不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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