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孕婦,除非不要命了!”
她說著說著,祁月笙的眼淚就落下來,談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慌亂拿手帕給他擦臉,“覃墨年這個狗東西!”
具體情形她們都無法得知,因為祁鵬還沒有被抓到。
談漾聽說祁鵬還活著的事,哂笑兩聲:“這個攪屎棍,他怎么就是不死!”
“楚夏娟知道這件事嗎?”談漾問道。
“就算知道,大概也不會太在意。”祁鵬死了,楚夏娟都沒想去給他收尸,他不死的話,楚夏娟也許就當聽了個笑話,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夫妻感情,能深到哪里去?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楚夏娟其實知道祁鵬沒死,所以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跑到旅城的一角去做保姆?”談漾猜測道。
“不太可能。”祁月笙解釋道:“按照我對楚夏娟的了解,如果她知道祁鵬沒死,一定會死死扒住他不放。”
談漾一陣若有所思后,道:“那要不我們試試,把這件事告訴楚夏娟,看看她會不會順藤摸瓜,找出祁鵬來,如果會,那豈不是給我們省力?”
祁月笙猝然看向她,果然是好閨蜜給力,這想法不錯。
做了夫妻這么多年,多少對祁鵬有點了解吧?
談漾說完,“我馬上給陸時惺打電話,讓她幫個忙。”
祁月笙點頭,陸時惺最喜歡這種丑聞,肯定會不遺余力地傳播,到時候楚夏娟肯定坐不住,等她一動作,祁鵬的蹤跡就能浮現。
當天下午,警察局傳來消息,說覃墨年找到了,讓祁月笙去接人。
祁月笙和談漾祁月亮三個人去的。
人卻不在警察局,而是被老太太送去了醫院。
“我撿到他的時候,他傻傻的,倒在地上坐不起來,叫他也沒有回應,好像聾了一樣。”老太太是隔壁山頭的,后來兒女搬去城市,她上了年紀,也跟過去,但是很快,自己就覺得不適應,所以常常回老家來。
這次也是因為照例回家才遇見倒在草窩里的覃墨年。
見人還有氣就打了110和120。
“謝謝您啊奶奶,這么大老遠地跑過來,專門解釋前因后果,等家屬來了,讓他們把醫藥費補給你。”
老奶奶聽了,布滿皺紋的眼皮一耷拉,看著就不高興,“能不能不要醫藥費,把這個殘疾小伙子發給我。”
“啊?”老太太雖然腿腳利落,但看起來也已經九十歲,警察都愣了,“您要這小伙子干嗎?”
八卦的眼神齊齊飄來,老太太沒有羞恥癥,“我閨女坐輪椅,他是個聾子,不能婚配嗎?”
警察們正愣住,外面插進來一道聲音,“他不是聾子,而且有妻有子,所以不能婚配。”
老太太聽見動靜,驟然轉身,見來人是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你認識這個人?”
談漾和祁月亮在她身后,一左一右,這個男人和孕婦長得很像。
“奶奶,這是里面躺著那位的妻子,不好意思,真沒法把他嫁給您閨女。”談漾的口吻逗笑了警察和在場的醫護人員。
老太太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這樣啊,那太可惜了。”
“但是,他真的不是殘疾嗎?”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可是他真的聽不見。”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