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力沒問題,就是這記憶……”
周月薇無奈至極。
“這個大概多久才能恢復呢大夫?”
醫生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后期可能需要覃先生自己回家療養。其實除了記憶問題,他的身體完全沒有什么其他問題呢。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周月薇皺眉,記憶這塊有問題那就是大事,怎么能說沒事?
要知道她兒子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就是腦子!
但在醫生面前,似乎也沒必要說那么多。
“那我們再聯系一下其他醫生咨詢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們就出院。”其實面前這位就已經是杭城醫院里最具權威的一位了,再權威的只能外聘。
覃烈再一次打電話,快把自己家底的人脈翻遍了。
對方聽說是覃烈的家人,立馬不遺余力地要過來幫忙。
覃烈走進病房,周月薇已經離開了,這丫的欺負人,連親娘都不認識了。
他招呼覃墨年,“嘿,我是你叔,認識我嗎?”
覃墨年眼神冷淡,說話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我是失憶,不是失智。”
覃烈訕訕摸了摸鼻頭,“也是,哈哈。”
說完還是不死心,“那你是不記得我了對吧?”
“你也姓覃?”覃墨年問道。
“是啊,我是你親叔,不是一表三千里的那種。”覃烈就差握住覃墨年的手,哄他跟自己回家了。
覃墨年:“既然如此,那麻煩你了。”
“咳,咱們這種關系,不必說這么見外的話。”覃烈絮叨完,再也沒等來覃墨年后續的話。
空氣里異常的安靜。
終于,還是覃烈按捺不住寂寞,再次說道:“不知道嫂子跟沒跟你說過,你有妻有子,不久要回歸家庭。”
說完自己也想笑,這真成七秒記憶了,祁鵬那狗東西真是禍害遺千年。
覃墨年:“那我的妻子呢?她在哪?”
“在外面,我叫她進來。”
祁月笙在走廊里坐得無聊,想到要再次面對失憶的覃墨年就頭疼,偏偏這時候覃烈又叫她進去,她頓了頓,挺著孕肚進去。
還是那樣陌生的眼神看過來。
覃烈出去,與她擦身而過道:“這人就交給你了。”
“嗯。”
祁月笙坐在床邊,和覃墨年一問一答。
覃墨年:“你是我老婆?肚子里是我兒子?”
祁月笙實事求是:“不算是你老婆,但我們有個兒子,肚子里這個也是你的,還不知道性別。”
覃墨年:“我今年多大?”
“34歲。”祁月笙道。
覃墨年直皺眉,他記憶丟失的很特別,好多人他都不記得,但事情就跟靈魂的碎片一樣,在他腦子里胡亂飛舞。
他以為自己也就不到30歲,那時候正是公司事業蓬勃發展的時候,整個旅城幾乎沒有競爭對手。
唯一的一個人,他記得,那個人跟他搶老婆,還義正言辭地說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他稍一用力,就想起那個人的名字。
“溫時雋,你認識嗎?”如果他老婆就是眼前這位,那和她糾纏不清的那位就是溫時雋了!
“你和他談過?”他那雙眼里溢出洶涌的嘲諷和厭惡。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