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勉強笑了笑,“好。”
夫妻倆離開之后,談漾也過來一趟,她帶來了陸時惺的消息,據說楚夏娟對祁鵬帶過去的消息無動于衷,她繼續在陸家鄰居家當保姆,每日的活動一如往常,好像真和祁鵬徹底劃分開了似的。
祁月笙始終保持懷疑,并在下午決定親自過去一趟。
覃墨年在客廳里坐著,聽兩人聊天,末了在談漾臨走的時候,突然道:“是誰對我動的手,你下午出門要見的人又是誰?”
祁月笙懶得和他解釋,只道:“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
覃墨年:“也行。”
祁月笙不愿意告訴他,他自己也不想問,弄得自己好像很蠢一樣。
路上覃墨年的手機響起,打過來的是一個陌生號碼,他原本想掛斷,結果被祁月笙攔住,“說不定是救你的人。”
覃墨年皺了皺眉,但并沒有拒絕。
手機接通,是一道蒼老的聲音,原來是個老人,不單聲線蒼老,身體似乎還有點障礙,接連咳嗽著,他開口,“小伙子,是我,你和我女婿,一起救了一個小姑娘。”
覃墨年蹙眉,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記得,但老人的回答他又無法否認。
祁月笙讓他開免提,她來代為解答。
她三兩句解釋了目前覃墨年的情形,又問他是否之前要了覃墨年的聯系方式,他說是的。
她又問道:“您打電話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老爺子先是嘆了口氣才開口,“是,我們知道覃先生是富人,想請他幫個忙,現在我們家確實是遇上難處。”
祁月笙聽對方講,于玲玲和小芽居無定所,目前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老爺爺女兒在郊區的家被人盯上,女兒一家也沒辦法回去,他現在住在醫院,和老伴的補助金也沒剩多少了。
祁月笙聽了,心臟真的是揪著疼。
他們家造成的苦果,對他們而言可能只是一粒塵埃,于老爺爺一家就是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覃墨年皺了皺眉,明顯要發作,祁月笙連忙阻止他,示意他安靜。
“是我們考慮不周,您在哪家醫院,我讓人過去。等晚點我們忙完,再親自幫您處理這些事情。”
“好,謝謝你哈姑娘。”
祁月笙露出歉意的笑容,“真抱歉,是我們太自私,早應該把這些事處理好的。”
“這怎么能怪你?都是人販子太猖獗。”老爺爺很通情達理,“幫忙這件事我從不后悔,這事原也不是你欠我們的,只是向你們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