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掛斷,有種神輝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老一輩的人總是有種莫名的淳樸,習慣性地把任務往自己身上攬。
等她掛斷電話,覃墨年才對她說,“是之前那位和我一起救了被拐賣兒童的老爺爺?”
祁月笙解釋完,“等找完人,我們一起去收拾爛攤子。”
現在的覃墨年,動不動就對人甩冷臉,搞得好像別人欠了他似的,這樣不得把人活活氣死?還得她過去好好周全一切。
早上是楚夏娟最忙碌的時候,中午和下午要稍微輕松一些,因為有時候家里的主人并不在,三餐就少了兩餐。
家里的工作人員分成幾個小團體,除了枯燥的工作,就只有一些新鮮的八卦消息能撫慰人心了。
那些老員工的消息都翻來覆去聽了個遍,唯有楚夏娟的不一樣,一來,她剛來不久,是個新員工;二來,她太過諂媚,對同事和老板一點都不一樣,同事面前,她居高臨下,想要跟老板娘一樣;老板和老板娘面前,她又是個忠誠的奴仆,乖巧體貼,萬無一失。
當然也有跟她好的,那就是她的同居室友,早上跟她一起出門買菜的。
兩個人無話不說,楚夏娟就把自己描繪成一個被丈夫家暴狠心丟棄的女人,女人心軟,極容易共情,跟被洗腦了一樣,去菜市場買東西都想給她捎帶點私貨。
所以她絕對想不到,楚夏娟就是拿她當猴耍,就是因為如果連室友都能隨時朝她翻臉,那她還能怎么辦?只有被趕出去一條路了,這不是她想看見的。
室友再次從廚房出來,正在打掃衛生的保姆又在嚼舌根,“嘿,這件事都傳遍了,也不見人家回家給她老公燒點紙,這夜里睡覺能睡得安穩?”
“哈?你消息滯后了哈,陸家大小姐都說了,她老公死而復生,根本沒死!”
“不管死沒死,她對他老公的態度就是一點都不關注,可見她根本無情無義。”
室友聽了下意識反駁,“你們胡說什么?她老公要是真對她好,她怎么可能不回去看他?你們捫心自問,能對家暴男以德報怨嗎?”
拖著地的保姆突然抬眼,“怎么她說什么你都信?你沒有自己的想法嗎?她分明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你想想,她來之前,我們關系是不是特別好?”
徐佳愣住了,因為保姆王寧寧眼里都是失落和憤怒,卻又不想多和她糾纏的樣子,她想起,自從楚夏娟過來,她多久沒看見王寧寧的笑臉了,好像不是沒有笑臉,只是對著自己沒有笑臉。
是她做錯了嗎?
徐佳回去,打開屋門的那一瞬,發現楚夏娟正躺在床上朝她招招手,“中午有沒有剩下的三文魚三明治?”
徐佳想到,確實是這樣,每次中午做飯,只要家里主人不在,楚夏娟都要偷懶,央求徐佳去做飯,還要她用傭人不允許用的高級食材,每次她自己都不舍得吃,楚夏娟卻肆無忌憚,偏偏她自己都不親自去做,王寧寧看見過好幾次,也提醒過她好幾次,她都跟上頭一樣,這一瞬想來,好像是她對楚夏娟太縱容了。
就是她親媽都不會這么慣著她吧,她只是個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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