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娟被先一步帶走,趙夫人取消了報警,覃墨年支付了首飾賠付款,祁月笙滿臉沉重。
碰上給楚夏娟花錢收拾爛攤子的事,都挺倒人胃口的。
所以她急需一些理由來救命和緩和,不想看見這個礙眼的人。
跟覃墨年協商溝通好之后,再次把楚夏娟送進了海邊別墅。
這次看守的保安人更多,自從上次之后又安裝了鐵絲網和電網,除非她想被電死或者捅死,不然不可能逃出去。
覃墨年和她要先去慰問老爺爺的家屬,再幫于玲玲和小芽安排好住處。
她們給兩個人的建議是去外地,國外人生地不熟的,申請簽證也需要時間,明顯不適合倆人。
覃墨年的人脈可以幫他們處理好一切事宜,可以保證小芽和于玲玲改頭換面,倆人完全不被打擾。
小芽的病也可以得到好的治療,包括這些年被關著虐待遭受的苦難,身體和心靈上受到的創傷,也能慢慢抹平。
于玲玲是完全接受的,通過這幾天和小芽的相處,她和自己遠沒有那么陌生了,但感情都是一點點累計起來的,只有生活風平浪靜,才有可能逐漸享受到安穩和幸福。
她現在急需穩定平安的生活。
小芽卻有點兒心理陰影,在被拐賣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漫長的路途中度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不是極夜,而是囚籠。
搬家,在她眼里,其實是換到另一個地方去挨餓,簡直令人憎恨,她心里全是恐懼,無論于玲玲怎樣跟小芽解釋,小芽都瘋狂拒絕。
了解到其中難處,祁月笙和覃墨年不得不另做打算。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
如果于玲玲在旅城,那就是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只要沒被繩之以法,這一輩子就沒辦法安生。
“沒關系,我們先在旅城休養,等小芽身體好一點,她如果想去別處,我們就直接過去。”
祁月笙也支持她的想法,“嗯,在旅城我們會盡最大努力保證你們的安全。”
她說著,扯了扯覃墨年的手臂,“喂,要不讓小芽住進咱們的房子。”
她不知道有多少房產證,但既然他說的是夫妻共同財產,那送一套讓母女倆暫住應該也可以。
覃墨年擰眉,“你是說讓她們和我們住在一起?”
祁月笙無語一瞬,“不是……”
覃墨年:“房子有很多套吧,不挑地段位置吧?隨便一套就可以吧?”
這話懟著于玲玲臉說的,幸好對方不是臉皮薄的人,不然都下不來臺。
祁月笙手都放在他服帖的西服上了,隨時準備掐住他的腰窩。
咬牙切齒地,笑容也訕訕,“是的。”
覃墨年:“讓周旖安排。”
于玲玲笑得揶揄:“沒想到覃總失憶了這么可愛。”
祁月笙臉頰一紅,“把我忘了還好說,頂多出個烏龍。這次實在太糟糕了,忘記的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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