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同樣笑了笑,臉上沒有任何被戳中痛處的窘迫,“冤有頭債有主,試問陸小姐的親戚犯罪,陸小姐也要承受閑言碎語,甚至要替他坐牢嗎?”
陸時惺眼中兇光直射,“你……你……”
祁月笙:“我怎么了?陸小姐家世好,在這里前途遠大,千萬不要因為閑言碎語和嚼人舌根壞掉你的名聲。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惹得起的。”
陸時惺那原本猖狂的驕傲感,此刻全化成了碎片。
旁邊有人竊竊私語,多是被她說的話吸引過來的。
原本的猖狂,此刻卻變成了懼怕——怕別人過來攻擊他。
祁月笙從來低調,小姐妹沒聽過她的家世,她穿的也不是名牌,多是一些不上市的小眾品牌,陸時惺卻是知道的,也怕祁月笙說出來下她面子,所以拉著小姐妹匆匆往外走。
祁月笙拎著手包跟在后面。
小姐妹還在好奇地打探,“穆老師還挺著孕肚,她的丈夫是誰?怎么沒聽人提起過?”
陸時惺捏著手心,眉心擰得很緊,“她呀,丈夫和她一樣,就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不提還不是因為自卑……”
準備繼續開口說的話,突然滯在了半空中。
小姐妹捂住嘴巴,看著面前的帕加尼,比車標更炫酷的是車牌號,連號的靚號,下車的男人應該不是司機,對方氣度非凡,頭發往后梳,露出極具吸引力的美人尖。
這人五官卓越,不知是造物者的偏愛,還是他本身家族基因的優越。
陸時惺跟吞了被人嚼過的口香糖一樣,臉色難看到不行。
“哇塞,這位就是穆老師的老公嗎?這看起來不是普通工薪階層能買得起的車啊。”
“有什么好得意?不過是司機……”
“陸大小姐也正巧出來?”覃墨年看過來,眼里的警告昭然若揭,陸時惺看了一眼就感覺壓迫感十足,不得不盡快避開。
“剛才陸小姐是在說司機是吧?”他微笑著叫了下司機,“小王,陸大小姐覺得你好用,把你借給她幾天,你愿意嗎?”
小王三十歲左右,是年輕司機,他熱情大方,彬彬有禮,“當然愿意,陸小姐現在要去嗎?”
跟生吞一塊石頭一樣難受,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祁月笙一臉淡定地看著她,像看一場笑話。
陸時惺臉蛋紅,脖子紅,熱得背上冒汗,“哈哈,覃總真是會開玩笑。”
小姐妹忍不住驚呼,拉著陸時惺的手臂,“陸姐,你不是說他是司機嗎?怎么又喊他覃總,這人你認識呀?”
臉色青紅交加,陸時惺咬牙切齒的微笑,輕輕扯開小姐妹的手,“我剛才眼花認錯了。”
噗嗤一聲笑,她側過臉去,發現這動靜是祁月笙傳來的。
果然有人撐腰就跟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
看著陸時惺的臉就跟臉譜一樣變化萬千,祁月笙更想笑了,她上前挽住覃墨年的手臂,“我們走吧,今天還要去產檢。”
“那陸小姐再見,有需要司機也是可以外借的。”覃墨年禮貌道。
陸時惺:“……”
車上,大多數情況下喜怒不形于色的祁月笙,這次笑得比以往快樂太多。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一雙圓圓的杏眼半瞇著,像困惑慵懶的貓兒。
覃墨年面不改色的淡定,“只是順路,教小姑娘一點道理。”
祁月笙若有所思的頷首,“真的是順路。”
“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你好好養胎。如果覺得在別墅里不開心,也可以搬去老宅里。”
祁月笙連忙擺手,“還不如住在別墅里。”這樣最起碼還能時不時去找談漾玩解悶,不過她又奇怪,為什么覃墨年會說出這句話?
難道他又要離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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