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話做支撐,祁月笙頓時把心放進了肚子里。
早餐也能吃得下去了。
早飯之后,她本來是想跟談漾打個電話的,但號還沒撥出去,管家就說周月薇來了,不同于以往的雷霆之勢和想起孫輩的興奮面孔,這次的周月薇態度頹然而沮喪,妝容雖有卻十分憔悴。
像是面對她十分理虧的樣子,這還是這么多年來頭一次。
祁月笙:“您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周月薇目光極其復雜地看向她:“墨年昨晚沒回來?”
祁月笙:“您怎么知道?”
周月薇:“他是去一個股東家吃飯了是嗎?”
祁月笙點頭,并且說出了那位股東的名姓,她敏銳察覺到不同尋常的地方,“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您看起來很緊張。”
說不上來,現在和周月薇是種什么關系,但她不會再嚴厲地呵斥她,更不是那種普通市井人家里,關系和諧的婆媳關系。
手里的背包帶子被她捏得發皺,這不是一向雷厲風行的周月薇的風格。
“宋閩來過電話嗎?”
祁月笙坐直了身體:“有什么話您還是直說吧,我也擔心覃墨年去了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月薇的手又捏緊了幾分,看起來挺緊張,祁月笙看她一眼道:“我希望不管發生什么事,您都要對我坦誠一些,因為我跟您一樣,都很擔心他。”
說著,她好像下定決心般閉了閉眼,“墨年在宋家出了一點事,現在還沒弄清楚事實真相,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段時間。”
祁月笙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能讓周月薇說出這種話,看起來是真的愧對于她,右眼皮跳了跳,她說,“覃墨年現在沒去國外吧?”
周月薇頓了頓:“沒有。”
祁月笙:“他現在在哪?我能跟他直接面對面講嗎?”
周月薇緊緊皺著眉頭,“不能。”
祁月笙笑了,帶著諷刺的味道:“您這是什么意思?跟我說了個開頭吊住我之后就沒下文了?”
周月薇搖頭,“暫時不能告訴你。”
她又叫來家庭醫生,走去一邊詢問祁月笙最近的身體狀況,兩個人聲音都壓得很低,像是怕被她聽見。
無人注意她已經悄悄上樓,并且在上樓后先后撥打了司機和周旖的電話,不出所料,沒有一個人接聽。
現在雨都還沒停。
潮濕的季節好像要把一整個春夏積攢的溫暖都消耗殆盡。
“我帶你去我那住吧……”周月薇敲響她的門,門沒鎖,她一推就推開了,祁月笙就站在窗邊,雙目落滿悲傷地回頭看著她,祁月笙愣了愣,然后拒絕,“不必了,您不用擔心我。家庭醫生會照顧好我的。”
周月薇皺眉:“我不放心……”
祁月笙:“您有什么不放心,難道您是覺得我照顧不好自己嗎?還是您怕您隱瞞的事被我知道?”
話音剛落,就發現周月薇的臉色變了。
“是墨年要我帶你回老宅的。”
祁月笙:“他也答應我帶我一起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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