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最近有沒有什么動靜?”頓了片刻,他問道。
周旖:“市里正值換屆,葉先生設法避嫌呢。”
覃墨年:“難怪。”
周旖:“需要給葉小姐傳一下消息嗎?”
覃墨年:“不需要,她會有辦法的。”
他皺著眉,想起這對夫妻來依舊心情復雜,恨他們設計欺騙他們,也恨他們只字不提真相,可這其中又夾雜著一點同情和可憐。
可憐他們一家人各有各的苦。
比起他們夫妻倆雖然也是歷盡千辛萬苦才在一起,但最起碼孩子是健康的,夫妻倆身體也沒什么問題。
不想了,越想越婦人之仁。
他處理完工作,先去看了覃坖一眼,半夜才回和祁月笙的臥室。
但即使是這樣,她也還沒回來。
“這么有毅力?”
男人郁悶捂臉,長吁短嘆。
祁月笙學到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地回來,腳步也有點軟綿綿的,不敢想,是不是兼職十幾個小時的洗碗工也是這種狀態。
但她想到自己如果不努力學歷,就要再等一年時間,就又充滿了干勁。
“風雨彩虹,鏗鏘玫瑰。”
她哼哼唧唧,眼睛半睜半閉,伸長手臂,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也許是這段時間她一直一個人住,習慣成自然了,連白天他回來的事實都忘卻了。
浴室門就大剌剌地敞著,玫瑰花瓣洋洋灑灑泡進去,祁月笙跟剝洋蔥一樣一件件剝去身上的衣服,她玲瓏的身材曲線在朦朧的水霧中若隱若現。
覃墨年目睹這一切,唇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一步步朝浴室門口走近!
祁月笙平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這是個帶有按摩功能的浴缸,有愛人撫摸一樣的手感,按摩一圈,能減輕一天的疲憊。
她哼哼唧唧,“舒服。”
她連眼睛都沒睜開,覃墨年居高臨下看著這一幕,眼底笑意加深。
然后某一個瞬間,她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那幽深的一片汪洋,嚇了她一大跳。
“你你你怎么在這?”
覃墨年懶洋洋倚著墻,“這也是我的浴室,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祁月笙緩了好久,臉頰依舊紅撲撲的,把身體往下沉了沉,你先出去,我等會去找你。”
“好啊,”覃墨年彎身,捏了捏她沾水的面頰,“別讓我等太久。”
祁月笙很不情愿地抬眸瞪他一眼,“知道了。”
這個男人,每次出現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刻,人雖走了,余威猶在。
祁月笙最終還是在里面墨跡了半個小時,抬眼看看自己被泡軟的身體,心里打定主意,“今晚能拒絕一定要拒絕,絕對不能被下了迷魂湯。”
本來是昏昏欲睡的,但這一通按摩和驚嚇之后,瞌睡蟲都被趕跑了。
她偽裝著睡意,在上床的那一瞬間,自動裹著被子往自己常睡的那一側一滾,邊動作還在一邊打哈欠,閉著眼,耳朵卻支棱起來,注意著一旁的動靜。
覃墨年那邊的被子蛄蛹著往她這邊來,很快,她的腰肢被男人摟住了,兩個人的身體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靠在一起,腿肚子沒出息地在打顫,心底在罵人,背對著覃墨年的面孔在抽搐扭曲,很想一拳頭把人搡出去呀。
然而男人是不可能收手的,熾熱的吻湊上來,沒有多余的情話,霸道侵占她的一切。
祁月笙紅著臉,手上終于用了一點勁,掐住男人的命門,提高聲音,呵斥他,“不可以!”
覃墨年迷迷糊糊,一邊喘息一邊輕笑,“為什么?”
祁月笙:“我不想這么快懷三胎。”
他上次沒做措施,但處在她安全期,行吧,勉強可以原諒,這次卻不行,她不明確提及,這人還想得寸進尺了。
迎接她的又是男人意味深長的輕笑,“那就是以后可以懷三胎了?
祁月笙:”以后也不可以!“
覃墨年:”這樣說我能體會到你的決心了。”
他說著,往后退了一點,又拿滾燙的手指戳了戳她握住的拳頭,祁月笙頭皮發麻,連忙緊急松開,臉頰紅透一大片。
“那你跟我說說話,我今晚放你一馬。”身后又傳來他的聲音。
祁月笙無奈翻翻白眼,“什么話啊,我困死了都。”
嗓音里帶著柔柔的味道,跟撒嬌一樣,覃墨年聽著心里跟塞了一斤棉花糖似的,又軟又甜。
“說完就睡,沒幾分鐘。”他手臂收緊,祁月笙又滾進他懷里。
這天很熱的好吧,祁月笙掙不開,起了全身的汗。
于是嘟囔,“你把空調調低點。”
覃墨年不想松開香軟的老婆,只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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