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最近在忙的事情簡單概括了下,當然,如果講的太細,幾分鐘是講不完的。
他想講,就怕祁月笙沒精力聽,他想的是來日方長,就盡量撿著好聽有趣的來講。
也許對男人和女人來說,有趣的事概念不同,男人偏好驚險刺激,女人偏好善意溫良,所以當覃墨年提起賽車,提起博弈,她唯一擔心的就是他的安全問題。
“我只要你安全,其余的我不在乎。”
擁著她手臂的手又緊了幾分,“還是老婆好。”
祁月笙:“少來那些虛的,給我把自己保護好。”
覃墨年心臟漏跳一拍:“如果我跟溫時雋一樣,也遭遇什么不幸,你會……”
剩下的話,被祁月笙捂住他的嘴,瞪著他,“不準危言聳聽。”
覃墨年就不說了。
過了不知多久,覃墨年才繼續開口,“我會謹遵你的教誨,我會好好的。”
回答他的,是祁月笙均勻的呼吸聲。
覃墨年低低嘆息,閉上雙眸,很快睡意襲來,他也沉沉睡去。
祁月笙次日再蘇醒,覃墨年又是不見蹤跡。
她已經習慣了。
不過沒關系,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要雅思達標。
接下來半個月,學生老師給她制定了雅思沖刺計劃,祁月笙更忙了,每天見覃坖的時間都很有限,也顧不上跟覃墨年聯系。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
半個月后,老師給她報名了雅思考試。
“下個月就要考試了,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會來家里來給你上課,有什么疑問盡管聯系我,我都在線。”
祁月笙理解老師注重時間和效率,但聽著他的話,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仔細一問,才知道老師要去國外工作了,下個周就走。
祁月笙沒耽誤,當天就給老師結算了工資,并叮囑老師,如果有什么麻煩或者問題,歡迎聯系她。
大學生老師點了點頭。
很快,一直到第二個月的雅思考試,覃墨年都沒回來。
期間,談漾和祁月亮給她通過幾通電話,說明覃墨年早就知道的,葉家在政壇上目前存在的問題。
又說出溫時雋現在已經去西部就醫,葉梓萱和孩子留在旅城,沒有跟去。
據談漾猜測,這大概也是他們一家人共同商量的結果。
談漾還說:“現在溫家的人把他藏得很嚴,打聽消息也不如以前容易了,多少媒體現在都沒動靜。”
“等我下個月去出差,再打探一下。”
祁月笙,“感謝你漾漾,要是沒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談漾:“我們是一家人,你說兩家話。”
祁月笙:“如果你倆結婚,我必須要回去。”
談漾:“那肯定,你欠我多少份子錢啦?”
祁月笙哈哈笑,“幸虧離婚沒讓你掏份子錢,不然我現在都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