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找到個還算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說完之后,朱雄英看著朱長夜,問道:“師尊,您老怎么看這翰林院庶吉士?”
此后,便被朱棣重用。
“我愧對君上,吾枉為人子,枉為人臣!”
可以說,師尊朱長夜的每句話,都說在老爺子的心窩子上了。
解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在顫。
傅友文也開始有些期待起來。
“奶奶,咱們到皇城了。”
他本以為早上陛下大發雷霆,這臭小子至少會怕,會收斂,但誰想依舊如此?
而解縉的這些話,令暗中朱雄英都聽的生氣了。
一輛氣勢不凡的馬車,徐徐行駛到奉天殿門口。
當年他得罪的人,直接給了他致命一擊。
“此人若為宰相,淮西人危矣。”
朱長夜連珠炮的反問,直接讓解縉懵了。
至于旁人怎么看,朱長夜也不管了。
解縉是他很看好的小輩,上次解縉為李善長說情他就讓解縉別說了,會把老爺子氣死,甚至碰到老爺子心情不好,砍頭都有可能。
朱元璋曾不止一次和他說劉伯溫的遺憾,以及當年經歷的困境與無奈。
反正解縉也不清楚這些秘密,兒子重八也不可能告訴他。
年輕人正是解縉。
就是說,朱元璋現在分封諸王,以后一定后患無窮。
他是皇孫,皇宮的山珍海味吃上不少,但如眼前紅燒肉這么好吃,還是少見。
朱長夜很敏銳的察覺朱雄英的心情不對。
朱長夜將他表情看在眼里,悠悠道:“你剛才的話,若不是玩笑,難道….這就是被譽為江西神童的見解嗎?”
本以為這事就那么過去了。
可….并不會有這個可能!
朱雄英和傅友文作為旁觀者,淡漠的看著這一切。
朱長夜不會憑著剛才重八還有歷史上對解縉的分析,就覺得這個人不行。
“你還有機會,等會兒我領你去見的那個人,或許….他能救你!”
朱長夜在認真聆聽著解縉的優缺點。
“為今之計,只有決戰,言降者或議逃者,應盡誅之!”
他震驚了!
當時解縉的母親去世,父親九十多歲。
朱雄英看在眼里,也是急忙跟師尊道了聲別,隱入原本藏匿之地。
“還有李善長那件事,他對爺爺怎么說的?臣知言出而禍必隨之,然恥立于圣朝,而無諫諍之士。”
“就算他們做了這么多,皇帝還沒動殺心,只是想著慢慢料理他們,別弄太大的動蕩,別讓咱們大明不太平。”
孫女朱紅顏忍不住開口道。
朱長夜聽著朱雄英訴說,起初還有些漫不經心,直到聽到《太平十策》的時候,朱長夜突然愣了愣。
從他這位置,不出意外可以聽到,朱長夜等會和解縉傅友文等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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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云觀外。
而且在很長時間內,他都是朱棣的第一秘書,并且永樂初年所有的重大文件,詔書,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老爺子一忍再忍,想著胡、李年紀大了,總有告老還鄉的一天,洪武四年,李善長因病不能理事,告老還鄉,皇爺爺賞他田地三百六十多頃,守墳戶一百五十家,佃戶一千五百,依仗私兵二十家,皇恩,不可謂不隆!”
朱長夜分析了很多,朱雄英和傅友文皆是有些臉頰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