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寒啟動了隱鐲,跟在呂流江的后面,看著他抱著柳清音上了一輛馬車。
月傾寒皺了皺眉,施展了化凰,輕展羽翼,無聲無息地落在了馬車的車頂,然后解除了化凰。
馬車內,呂流江摟著柳清音,一臉的春光蕩漾,笑道:“清音受傷,不如先讓我看看,以免我擔心。”
說著,他竟是要對柳清音動手動腳。
柳清音的眉頭忍不住一皺,假意整理衣服擋開了他的手,微笑道:“承蒙呂少爺關心,清音心中感動,不如清音為您唱上一曲,以作報答,可好?”
“好啊!”呂流江的眼睛頓時一亮,低頭去吻柳清音的臉頰,說道,“清音愿意獻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柳清音伸手假意整理頭發,擋開了呂流江的臉,在其露出不滿之前,朱唇輕啟,唱了起來。
這一曲,一改柳清音寧靜溫和的風格,帶著嬌媚,婉轉動人,直將呂流江聽得魂魄都要飛了,沒一會兒,他的眼中已盡是火熱。
柳清音初唱時聲音就極小、極柔,除了呂流江,外邊的四名仆從,就連月傾寒都聽不到。
此時見呂流江已經中招,柳清音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小,越來越柔,聽得呂流江面上淫邪之色越來越重,上下眼皮卻是越來越近,很快就徹底閉上了。
柳清音又唱了一會兒,確定呂流江已經睡的沉了,這才停了下來,開始想自己現在要如何脫身。
她現在已經無路可走,如果不反抗,這馬車的終點必然是呂府。一旦進了呂府,她就等于是進了狼窩,再想出來就難了。
但若是反抗,只要她動手了,呂家就有理由向她出手,嚴家也不可能再幫她,除非她愿意嫁入嚴家。
為今之計,必須讓呂家抓不到她出手的證據,就向她對呂流江做的,睡覺這種事,只要沒人看到她出手,誰能說和她有關?
想到這,柳清音銀牙一咬,已經有了計較。
呂流江帶來的四名仆從,兩名騎馬護衛在左右,一名趕車,另一名坐在趕車的仆從身邊,隨時等候呂流江的吩咐。
趕車的仆從和他身邊的仆從突然聽到車內傳來了細細索索地脫衣服的聲音,這其中還伴隨著一些調笑的話。
很快,車里傳來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坐著的仆從看了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對趕車的仆從說道:“把車趕到沒人的小巷里吧,被別人聽到聲音不太好。”
趕車的仆從卻道:“可是少爺讓我們回府。”
坐著的仆從道:“你是不是傻,這種情況能回府嗎?若是被府上人知道,少爺估計要挨罰,到時倒霉的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