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兒媳也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蔣純惜對成母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您不會以為我會那么傻,明知道您想弄死我,還傻傻的任由你算計我,磋磨我吧!”
“你信不信,你今天敢讓我去祠堂跪著,不出一個時辰,全京城就會傳出你為了外甥女磋磨侄女的事,都嫁進成家二十多年了,但胳膊還是往外拐,這心里眼里只有娘家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也不會幫著外甥女磋磨自己的兒媳婦,不就是想除掉我這顆擋路石,好讓成家所有的一切,將來都落入你們姑侄倆手里嗎?”
“哦!對了,”蔣純惜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想來母親幫著大伯母管家這些年,肯定貪污了可不少吧!就是不知道母親貪污下的銀子是不是都送回娘家去了。”
“你…你…”成母氣得的渾身發抖,那指著蔣純惜的手指都直發顫,“你還真是好的很,竟然還敢污蔑我。”
“兒媳有沒有污蔑母親,母親心里最明白,”蔣純惜把手里的藥婉遞給樂蕾,“不過你放心,關于你貪污府里銀子的事,兒媳是不會說出去的,雖然是婆媳,但也講究一個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道理。”
“總不能把矛盾擺到明面上,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不是么,”只見蔣純惜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所以母親,現在還需要讓兒媳去跪祠堂嗎?”
成母心里憋屈啊!
氣得臉色都漲紅了。
蔣純惜都這樣威脅她了,她還如何敢讓蔣純惜去跪祠堂,畢竟要是傳出她為了外甥女磋磨兒媳婦,那她的名聲還要不要。
最主要的是,蔣純惜還真沒說錯,她管家這些年來確實貪污了不少。
“夫人,二爺和大少夫人來給您請安了。”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道,而在她的聲音落下,成文宣和姚婉沛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成文宣走進來看到蔣純惜,先是意外了瞬,隨即表情就肉眼可見沉了下來,畢竟他現在可是還在生蔣純惜的氣。
“姑母,您這是怎么了,怎么說病就給病了呢?”姚婉沛淚眼婆娑來到床前,滿眼擔憂看著成母說道。
“喲!還叫姑母呢?”蔣純惜從床榻上站起身說道,“堂嫂,你可別忘了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你這一聲姑母,是不是間接在告訴別人,你只承認母親是你姑母的身份,絕不承認她現在是你堂嬸子的身份。”
“純惜,你又在鬧什么,”成文宣非常不滿道,“婉沛現在可是你的堂嫂,你如此不敬堂嫂,簡直就是大不敬,還有沒有把夫家放在眼里了。”
“喲!這就護上了,”蔣純惜嗤笑看著成文宣,“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幸虧我已經不再相信你的話了,不然要是再傻傻信了你的話,這以后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口口聲聲說只是把她姚婉沛當成責任而已,你心里永遠就會愛我一個人,結果怎么著,才一轉眼的工夫,你這就護上她姚婉沛。”
“你老實給我交代,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早就已經茍且在一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