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內務府的奴才也沒敢如此放肆,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得知皇上寵愛珍貴人也就那么回事,根本就不會為珍貴人出頭,因此內務府的奴才可不就無所顧忌起來。
反正每當只要珍貴人失寵,內務府那幫奴才就可勁的欺負珍貴人,之前克扣珍貴人的份例就算了,到底還能給珍貴人干凈的飯菜食用。
但現在可不一定了,誰讓珍貴人拉了皇上一身,這以后絕對會徹底失寵了,所以內務府那幫奴才就更加沒什么好顧忌的啦!
“行了,現在說這些干嘛,”蔣純惜說道,“你趕緊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給主子瞧瞧,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跑一趟太醫院了。”
“我才不去,”蕓豆撇撇嘴道,“現在外面太陽那么大,太醫院又那么遠,我要是跑一趟太醫院,這一來一回的,還不得給曬壞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蕓豆還是讓一個小太監去太醫院跑一趟。
只不過今天琉璃宮肯定是叫不來太醫的,有后宮的嬪妃出手,琉璃宮今天能叫到太醫才怪。
這只能說啊!珍貴人可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瞅瞅把整個后宮的嬪妃都得罪成什么樣子,她都已經這么慘了,可后宮的那些嬪妃還是不想放過她。
珍貴人是在一個時辰后醒過來的。
“水,水。”一醒過來,珍貴人就開口要水喝。
“主子,您醒了。”蔣純惜此時已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可不像躺在床上的珍貴人一副狼狽的樣子。
畢竟蔣純惜和蕓豆連簡單的給珍貴人擦個臉都沒有。
“水來了。”蕓豆趕緊端來了一杯水。
而蔣純惜則是連忙扶著珍貴人坐了起來。
珍貴人足足喝了三杯水后,喉嚨才感覺好受點。
“主子,都是奴婢沒用,”蔣純惜哭著說道,“太醫院那幫太醫也不知道受了誰的指使,無論我們琉璃宮的奴才怎么去求,就是沒有一個人愿意來琉璃宮給主子診脈。”
“可不是,”蕓豆做出氣憤的樣子說道,“本來以為內務府那幫奴才已經夠可惡了,可沒想到太醫院那幫太醫也一個德行。”
“還有啊!”蕓豆越說就越生氣,“這之前主子失寵的時候,內務府那幫奴才哪怕再如何克扣咱們琉璃宮的份例,但至少還能給主子送來干凈的飯菜。”
“可現在內務府那幫奴才,竟然送來了餿掉的飯菜要給主子食用,奴婢當時跟他們理論,還被那幫死奴才冷嘲熱諷好一通。”
活該,每次他們這些底下的奴才吃餿飯時,珍貴人不是總說讓他們忍著嗎?
蕓豆倒是想看看,等珍貴人也吃上餿掉的飯菜,是不是還能清高的再說“忍著”這句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