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蔣嬌惜捂著被打疼的臉憤恨看著霍母,“分明是他霍霆峰對我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毀了我的清白。”
“舅舅,”蔣嬌惜看向王大人,“我要報官,讓大理寺的人把霍霆峰給抓起來。”
“你這個賤人,算計了我兒子,竟然還敢倒打一耙。”話說著,霍母就又要打蔣嬌惜。
只不過這次被人攔了下來,而攔她的人自然是王大人。
王大人抓住霍母的手冷冷說道:“霍夫人,我們王家的人還沒死絕呢?你這樣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外甥女,是覺得我王家無人了嗎?”
話一落下,王大人就甩開霍母的手,力氣之大,差點讓霍母往地上摔倒了下去,幸虧蔣純惜及時扶住霍母,不然霍母可就要出糗了。
“王大人,你如此對待我婆母,難道你們王家要和我們霍家為敵嗎?”蔣純惜憤怒看著王大人,“她蔣嬌惜難道不該打嗎?先別說我嫡母的頭七還沒過呢?就說我父親的尸首現在可是還在靈堂擺放著呢?”
“可她蔣嬌惜倒好,大半夜的跑到我夫君休息的廂房去,這到底是想干嘛?如此行徑,怎么就還好意思說我夫君算計了她。”
“更何況這可是在蔣家,整個蔣府可都是蔣家的奴才,試問一下我夫君一個外人,如何在蔣府算計她蔣嬌惜,分明就是她蔣嬌惜窮途末路,這才把主意打在我夫君頭上,用這么齷齪的手段,想逼著我夫君休了我好娶她進門。”
“做夢,”霍母怒聲道,“蔣嬌惜這種放蕩無恥,克夫克母的天降災星,別說是嫁進我們霍家了,就是進我們霍家為奴為婢,我們霍家也不敢要。”
“你才是在做夢,”蔣嬌惜憤怒的回懟道,“就你兒子那個廢物,我能看得上他,他那樣的廢物也就只能配蔣純惜這種低賤的庶女。”
“行了,你給我閉嘴,”王大人陰沉著臉對蔣嬌惜說道,“嬌惜,你要是再這樣子的話,那舅舅可不管你了,惹出這樣的丑事來,這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不然我這個當舅舅的還真不想管你。”
“舅舅。”蔣嬌惜非常的委屈,還真是人走茶涼,這母親沒去世時,舅舅對她這個外甥女可是和藹可親,可現在母親不在了,舅舅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
忽然之間,蔣嬌惜覺得自己的命好苦啊!
“蔣嬌惜做出了這樣的丑事,這為了蔣家的名聲,理應把她給沉塘才是,”這是蔣家族長的聲音,“所以老夫覺得沒必要在這爭論不休什么,這件丑事,不管到底是誰算計誰,但蔣嬌惜的清白確實是毀了。”
“因此為了蔣氏家族其她待字閨中未嫁的姑娘,都必須把蔣嬌惜給沉塘,”話說著,蔣族長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王大人,“王大人,你覺得老夫說的話有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