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聞言,趕緊低著頭道歉。
“抱歉。”
蒂亞大方地回:“沒關系。”
轉而又開門見山地發問:“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面對這個問題,秦嶼沒猶豫,還是相同的回復:
“抱歉,我上次已經跟您說過了,我不是做那一行的。”
蒂亞點頭,不疾不徐地說:
“你來這里留學,學費就幾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
“前不久你母親被診斷出胃癌,需要長期化療,你很需要錢。”
“你想回去,但你的父母不同意,說你好不容易有出國留學的資格,不希望你中途放棄。”
“我說的對嗎?”
秦嶼沒點頭,但事實確實是她說的那樣。
他會去會所打碟,也是為了賺生活費和母親的治療費。
蒂亞說: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那么辛苦,只要你答應跟我,你的難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秦嶼凝眉,覺得想不明白。
“那些點我出臺的女客人,她們只看上了我的外表。”
他頓了頓,偷偷看了眼蒂亞,強調道:
“但我覺得,您跟她們,應該是不一樣的。”
蒂亞笑著點頭,表示認同:
“嗯,我的目光確實不像她們那么短淺。”
同時也大方地承認:“我看上的不僅是你的皮囊,還有你年輕的身體。”
秦嶼聽完,那張乖巧漂亮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連耳根都紅了。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趕緊起身,逃難。
蒂亞看著他跑遠,也沒去追。
她覺得,她應該不會等得太久。
-
晚上十一點,夜色如水。
卡維拉莊園。
霍九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時。
紀凜凜正躺在床上,刻意背對著他,裝睡。
霍九霖裹著浴袍低嗤一聲。
看來蒂亞這個說客這一趟也是白來了。
好像沒一點用。
這小東西,還跟她犟呢。
他煩躁地搜了一把頭發,走到床邊,吻了吻她的額頭。
側身拿了桌上的煙和打火機,去了書房。
紀凜凜聽見關門聲,知道他離開了。
才松了口氣,放心地睡覺。
這幾天她經歷的事情太多了,確實太累太困。
所以,才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凌晨一點。
紀凜凜忽然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覺得有點熱,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丫去浴室洗了個臉。
洗完臉,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頭發亂糟糟的。
身上穿著條保守的長款t恤睡裙。
她忽然皺了皺眉。
怎么可以穿得這么土?
她抬手,扯開領口往里看。
里面是一件粉色的內衣。
裹著那對呼之欲出的酥胸,溝壑分明。
明明這胸還挺有料的。
包得這么嚴實是要干嘛啊?
她用睡裙的布料擦干手上的水,把手伸到背后。
隔著睡裙解開了自己的內衣。
胸前一松,瞬間就舒服多了。
她從浴室出去,走到衣柜前面,拉開柜門。
往里一看。
怎么全都是那些保守到極致的衣服啊?
她蹙眉搖頭。
不滿意,很不滿意。
視線繼續在衣柜里搜尋。
嗯?
好像看到了什么好東西。
忽然眼前一亮。
最里面那一層,掛著一排性感的情趣睡衣。
她從那一排睡衣里,挑了件黑色的吊帶睡裙。
“這件還不錯。”
睡裙是蕾絲款的。
她快速把身上那件t恤睡裙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