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晚上要通宵,不養足精神直接遭不住。
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不跟十六七歲那時候,能通宵打游戲,一天睡四五個小時就夠了。
中午的時候,傭人上來叫段欲起床吃飯。
在一眾珍饈美味的包圍下,一道菜讓段欲分外眼熟。
怎么又有一盤跟早上一樣紅燒肉?
一邊招呼著段欲別客氣盡管吃,錢老板一邊對那盤紅燒肉下手。
段欲嘴角抽搐著,看著錢老板將一整盤紅燒肉都清空了。
錢老板身旁的女人一臉幸福地笑著,“老公,看著你這么愛吃我做得菜,我好開心啊!”
我去!這頓頓紅燒肉,誰能頂得住?
尤其是錢老板已經五十多歲了,體型還偏胖,這么個吃法,確定不是這女人想要謀殺親夫嗎?
……
……
當晚。
管家杜輝開車帶段欲來到了郊外的墓地。
雖然偏僻了一些,但這一整片墓地都被錢老板給包了下來,就埋著自家兒子和兒媳婦兩人。
“去吧,”杜輝透過后視鏡看著后座的段欲,“善意提醒你一句,我只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沒趕在這之前回來,我就自己開車走了。”
“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拉開車門下車,段欲眺望著這片墓地。
墓地非常豪華,像是一座沉睡著的宮殿。
最中央的一棟建筑物就是儲存著錢更多夫妻的棺材,段欲拿著杜輝給的鑰匙,開鎖走了進去。
里頭很黑,沒有燈。
前方是一連串的臺階,看樣子是這棟建筑物深入到了地底。
段欲打開了手電筒,順著走了大約得有五分鐘的臺階,才來到了底部。
兩口巨大的金絲楠木棺材羅列在其中。
盛放著的鮮花將它們包圍在其中,仿佛置身于花海中。
香味兒?
段欲蹙了蹙眉,花香中似乎還隱藏著一股若隱若現的腐臭味兒。
手電筒的光束來回移動,段欲觀察著四周。
在棺材的上方的墻壁上各掛著一幅黑白遺照。
錢更多斜眼,撇著嘴,看樣子他照這幅照片時心情不太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另外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的,女人大概二十歲出頭,皮膚白皙,面容姣好,極富書卷氣息,眉眼彎彎,一看就是個脾氣很好的女生。
也不知道氣質這么好的女生,怎么會看上歪鼻子斜眼睛的錢更多。
果然還是有錢好啊……
咯吱!
剛想到這里,墓內就響起了詭異的聲音,這聲音在夜里格外刺耳,讓人忍不住脊背發涼。
詭異的聲音不停地在墓內回蕩,聽上去就像是指甲刮擦木板發出來的動靜。
目視前方,段欲的視線立即鎖定了那兩口棺材。
吱嘎——
在段欲的注視下,棺材蓋子緩緩偏移向一側。
一只蒼白的手從中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