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陸海棠的身后,“娘娘,您有沒有覺得回到京城之后晉王像是換了人一樣。”
“在邊城的時候,晉王恨不得時刻都跟娘娘在一起,害的奴婢還以為晉王對娘娘有那種心思,可是回到京城之后,就好像跟娘娘不熟一般,奴婢看著都替娘娘不值。”
“說起來在邊城的時候,晉王可是蹭了娘娘不少的好吃的呢!”
“行了,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陸海棠提醒彩月。
宮中是非多,暗地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呢,要是被人聽到了再拿著做文章,又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很快就要離開后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晉王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怎么會沒覺察到。
也不知道在邊城的時候是幫著年輕小皇上試探自己,還是本性就喜歡撩騷。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直接翻篇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彩月也反應過來自己失言,吐了吐舌應下。
聽著公公進來傳話,舒音親自出門把陸海棠迎了進來。
“事情處理好了?”
陸海棠清楚舒音問的是陸安邦的事,‘嗯’了一聲問道:“王爺可是在殿里?”
舒音:“在呢。”
陸海棠跟著舒音走進外殿,見到晉王站在里面,點了下頭算是大了招呼。
晉王微楞。
后宮嬪妃跟他這個做皇叔的就這樣行見禮的?
而更加讓晉王愣住的是,陸海棠走進來之后就在客人的位置坐了下來,見著晉王依舊站著,不解的問:“王爺怎么還站著?”
晉王:難道一應該稱呼他一聲‘皇叔’嗎?
晉王僵硬的扯了下唇角,微微頷首,坐了下來。
“去把我做的點心拿過來。”舒音對著一個婢女吩咐道。
也在陸海棠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良妃前來本王這里可是有事?”晉王主動問道。
“王爺猜對了,我還真是有事。”
晉王本能的抽了下唇角。
在邊城時,良妃和皇上都是這樣說話的?
沒有尊稱,像尋常百姓一樣的隨意。
“哦?良妃可是有何事?”晉王本能的問。
陸海棠遞給晉王一個‘你懂的’眼神:“這不是快到新年了么,我就想著王爺那位有過命交的朋友年前能不能趕到京城,
如果能趕到的話,正好趁著年前幫王爺的那位朋友醫治一下隱疾,畢竟嘛——
過了年之后我未必會在宮中了,到時候王爺的那位朋友想要看病應該也不方便吧。”
晉王:這話讓他怎么接。
‘自己’那位朋友什么時候想要一直隱疾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蜷手抵在唇前輕咳了一聲,道:“這個——本王已經給那位朋友捎了書信過去,如果這幾天還沒回信,本王再派人送書信前去。”
陸海棠點頭:“王爺可要抓緊時間了哦,等著我出宮之后為王爺那位過命交的朋友醫治可就不是現在的價錢咯。”
晉王:算不算坐地起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