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這話說錯了,像我們做保鏢的,成日都會有傷帶身。而且任何武器導致的傷,我們都能清楚。”
保鏢冷冰冰地開口,眼尖的他只是多看了兩眼傷疤就有數了。“這個傷痕只是右邊頂端加深,后面到尾部明顯就是淺的。說明劃下去當時太疼,所以后面輕輕劃過了。”
“而且疤痕形狀來看,就是自己割腕導致的。”
“你胡說!”謝雨嫣瞳孔都在顫抖,“我怎么會傷自己呢?”
鄭月蘭直接把謝雨嫣的手臂拉回來,“你到底會不會看?嫣嫣又沒有自虐傾向,怎么會傷自己呢!”
被質疑,保鏢冷酷道:“這位夫人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在網上找類似的圖片給你看。”
“很多人想割腕自殺,但刀子下去的時候因為疼所以會導致動作停滯,時間久了就能發現疤痕都差不多。”
祝老陰沉沉地盯著謝雨嫣:“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謝雨嫣只知道這件事要是被揭穿的話,那她就死定了。她哭著搖頭:“祝老,我沒有撒謊,我也沒必要拿這種事在您面前撒謊啊。”
“拿假的畫來我父親面前顯擺,區區說謊,對你來說簡單的很。”祝老爺走了過來,對謝雨嫣已經心生厭惡。
只是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心思怎么能那么歹毒。
更好奇余家人怎么能被這個小姑娘給蒙騙,卻選擇不相信自己的至親呢。
“我真的沒有!”謝雨嫣哭得梨花帶雨,死不承認。
這里畢竟是祝家,鄭月蘭哪里敢真的咆哮出來。她氣余筱非要她們在這里丟人現眼,更氣余筱讓祝家對他們開始成見。
她把謝雨嫣護在懷中,說:“祝老爺,嫣嫣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什么性格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這種事怎么能相信一個保鏢的口說判斷呢?”
“余夫人,她是你看著長大的,那余筱就不是了?”
面對祝老爺這樣問,鄭月蘭相當理直氣壯,“正因為她是我生的,所以她什么德行我一樣清楚。這件事上,嫣嫣絕不可能會撒謊!”
余筱早就對這些話麻木了。
反倒是落在祝家人時,別提多憤怒。
不遠處的齊商衍眉宇掠過陰戾,去看余筱時,眼神驟變心疼。
見她沒反應,齊商衍稍稍平靜下來。
徐廉來了,在他身邊輕聲說:“衍哥,余董還有幾分鐘就到。”—
“保鏢的話不能信,那專門搞刑偵案件的法醫呢?”余筱笑著,幽幽道。
法醫?
謝雨嫣怒瞪她。
她是瘋了嗎!
鄭月蘭只覺得她是在鉆牛角尖,“事情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就算找再多人都是沒用的!”
余筱無視她的話,只看著謝雨嫣,說:“不著急,法醫在來的路上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先說說你曾經拿我作品的事。”